活人祭祀名单，最后一个名字赫然是我刚满月的表弟！

"萧家小女，你可知罪？"威严的嗓音从头顶传来。

我抬头看见明黄华盖，皇帝眼中跳动着熟悉的贪婪，那是饿狼看到幼鹿的神情。

我举起还在滴血的罗盘："陛下可知，百宝袋为何认我为主？"

在他骤缩的瞳孔里，我当场捏碎了从国库取来的传国玉玺，蔚然一笑，"因为真正的镇国神器，从来不是死物。"

地底传来龙吟般的轰鸣，外祖父的玄铁重骑撞破城门。

我站在倾塌的宫墙上轻笑："这江山既要用忠臣骨血来垫，依我看，不如换条真龙来盘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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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坍塌的宫墙上，看着外祖父的玄铁重骑踏碎朱雀门上鎏金的狻猊兽首。

皇帝突然癫狂大笑，明黄龙袍在硝烟中猎猎作响："你以为赢的是镇北王府？这盘棋从你外祖母喝下那盏凤凰血时就开始了——"

话音未落，我腕间的百宝袋突然发出尖啸。

袋口金线崩裂，被吞噬的国库金银如雪崩般倾泻而出，却在触及地面的瞬间化作赤红血水。

血浪中浮起无数青铜棺椁，棺盖上的蟠龙纹与百宝袋内衬的绣样严丝合缝。

"殿下小心！"萧燃策马冲来，却在离我三丈处连人带马被无形屏障弹开。

我眼睁睁看着他铠甲上浮现密密麻麻的咒文，与前世在流放途中见过的人牲祭坛如出一辙。

皇帝抹去嘴角血沫，耳后凤羽胎记泛起幽光："萧家丫头，你可知道这百宝袋为何独独选中你？"

他指尖掠过血浪，一具青铜棺应声开启，"因为你是最好的容器啊。"

棺中冰雾散尽，躺着个与我容貌别无二致的女童。

她颈间挂着半块螭纹玉佩，正与我怀中的另半块产生灼热共鸣。

记忆如利剑刺入脑海，我终于看清了，外祖母临终时塞给我的不是饴糖，而是沾着凤凰血的毒药。

"当年，你外祖母为保镇北王府，亲手将双生女儿调换。"皇帝抚摸着棺中人的脸颊，"你娘本该是公主，而你——"他猛地扯开自己衣襟，心口处赫然是与我相同的梅花胎记，"是朕的亲外孙女！"

血浪突然翻涌成漩涡，百宝袋脱离我的掌控悬浮半空。袋中飞出十八颗夜明珠，在空中排列成星图。我认出这是前世钦天监用来活祭的"贪狼吞日"阵，阵眼正落在我站立的位置。

"你以为重生是机缘？"皇帝踩着血水步步逼近，"错！是朕用三十年阳寿向国师换来的轮回阵！就为了今日用至亲血脉重启......"

利刃入肉的闷响打断了他的狂言。

我低头看见胸口透出的剑尖，金错银的纹路正是爹爹从不离身的鱼肠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