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夺回身体后的我大战系统

  

风口的嗡鸣突然变成清晰对话——是苏瑶皮下芯片传来的电流声。

"汤小姐?"护士推着药车撞见我。

缪泽猛地转身,烟头按灭在盆栽里,龙血树汁液顺着他的动作滴落,像极了那晚被他毁容的女孩脸上的血。

我揪住护士的推车栏杆,药瓶碰撞声完美掩盖膝盖磕地的闷响。"能给我止痛片吗?"仰起的脸一定足够惨白,因为缪泽嗤笑着扔来烟盒,"装病也要讲基本法。"

金属烟盒擦过额角时,我听见他手机传出海关扣押通知的震动。

这和我今早入侵他私人飞机调度系统的时间完全吻合——那架载着青铜器的湾流G650,此刻应该正在太平洋上空燃烧定位芯片。

回到病房时,汤母正在熨烫我的真丝睡裙。

蒸汽升腾中,她突然掀开窗帘:"你爸爸的专机改签了。"月光漏进来,照亮她藏在熨斗底部的微型摄像头,"明早七点落地。"

第2章 家族危局,御姐亮剑

我攥着真丝睡裙的褶皱,监控镜头在熨斗底部闪着红光。

汤母哼着苏州评弹转身时,我迅速将U盘塞进她旗袍盘扣的暗袋。

“您该换降压药了。”我抬手整理她鬓角,指尖蹭过微烫的监控器,“父亲最喜欢您穿月白色。”

汤父的专机提前两小时落地。

当男秘书拎着鳄鱼皮公文包出现在玄关,我就知道这次审计不简单。

八十七份财务报表在红木桌上铺开,像给棺材贴金箔的殓妆师。

“东南亚工厂下个月归缪泽。”汤父用雪茄剪碾碎我做的企划书,“你拿什么和操盘手斗?靠入侵民航系统的黑客手段?”

中央空调突然传来电流杂音,苏瑶的声音混着机械音炸响:“凌晨两点,用新加坡空壳公司收购汤家股票。”我握紧滚烫的咖啡杯,杯底在檀木桌面烙出焦痕。

股市开盘即熔断。

我看着汤氏集团暴跌67%的K线图,李叔的电话混在三十八个未接来电里:“大小姐,财务总监刚往塞班岛转了二十亿。”

我在天台用激光笔照向对面写字楼。

李叔的剪影出现在34层,老式电报机的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响起。

三短三长三短,摩斯密码的光点刺破雾霾。

股东会上,我当着十三位叔伯的面打开加密文件。

2019年第三季度,缪泽用海产品贸易公司洗钱的记录在投影仪上跳动,蓝光映着汤父抽搐的嘴角。

“这是嘉实证券的做空许可。”我把盖章文件拍在汤父的雪茄盒上,“父亲猜猜,现在谁在审计缪泽的私人账户?”

散会时汤母的旗袍盘扣松了一颗,U盘里的境外资金流水正在银监会服务器上狂奔。

我按住狂跳的太阳穴,苏瑶和系统的对话突然清晰:“他今晚要销毁青铜器原件。”

手机在掌心转了三圈,我给缪泽的私人号码发了条空白短信。

特殊频率的摩斯电码在信号塔之间跳跃,约见地点藏在电磁波的余韵里。

落地窗倒映着我涂口红的动作,鲜红膏体划过嘴唇像开刃的刀。

证券大厦的霓虹灯突然全部熄灭,整座城市陷入黑暗的刹那,我听见太平洋上传来飞机解体的轰鸣。

我穿着十厘米的红色鞋底高跟鞋走进画廊时,缪泽正在摆弄一个青铜爵。

冷光灯打在他的腕骨上,青筋在苍白的皮肤下像条毒蛇一样凸显着。

“从太平洋打捞上来的赝品好用吗?”我用绒布擦掉他留在玻璃展柜上的指纹,“真品还在我手里。”

青铜器砸在防弹玻璃上的闷响触发了警报器。

缪泽掐我脖子的手停在半空中,我举起手机对准他扭曲的脸:“国际拍卖行的鉴证直播,有两千万观众在看。”

他的瞳孔里闪过数据流的蓝光,系统的机械音突然刺穿我的耳膜:「立即销毁青铜器交易记录」我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开始发烫,这是苏瑶在远程操控的迹象。

“上个月15号,你用六件假货从瑞士银行骗了三亿贷款。”我调出海关扫描图,青铜爵内部的现代焊接点在屏幕上闪烁着,“猜猜这些照片现在在谁的邮箱里?”

缪泽突然笑了起来,手指轻轻摩挲着我锁骨处的红痣。

二十个保镖从阴影中现身,我按下钢笔末端的信号干扰器,所有电子设备同时黑屏。

“汤小姐好像忘了。”他扯开领带,露出脖子侧面的刀疤,“你父亲签过股权代持协议。”

我从手包里拿出公证处的录像,汤父的签名在紫外线灯下显露出是苏瑶的笔迹。

画廊的顶灯突然炸裂,水晶碎片掉进香槟杯里,就像他正在崩塌的谎言。

“游戏才刚刚开始。”我踩着满地的狼藉向外走去,感应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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