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时的触感。
院长轻咳："江先生指的是结构风险？"
"我指她在地下三层设计的镜厅。"江砚舟突然将图纸转向众人，应急灯的光斑正在他指间跳跃，"7600块棱镜组成的迷宫，监控系统盲区占37%，逃生通道被刻意隐藏在折光点..."
温念猛地站起来，咖啡泼溅在对方腕表上。江砚舟却俯身拾起她震落的钢笔，金属笔帽内壁赫然刻着法文"À bientôt"——这是她今早在办公桌发现的匿名礼物。
"看来温小姐还没学会处理危险品。"他旋开笔杆，墨囊里涌出诡异的靛蓝色液体。安保经理冲进来时，江砚舟已经用领带缠住温念灼伤的手掌，檀香混着硝烟味的呼吸扑在她颤抖的睫毛上："报警的时候，记得说这是第三起。"
3
深夜的急诊室冷得像停尸房。温念对着包扎好的右手发呆，护士台传来的晚间新闻正在播报寰宇集团收购案。当江砚舟的侧脸出现在财经板块时，她终于看清他耳后那片烧伤疤痕——与三年前巴黎圣母院修复工程爆炸案新闻照片里的痕迹完全重合。
手机突然涌入匿名彩信。温念点开时，血液在耳膜里轰然作响：那是云麓美术馆地下结构图，用红圈标注着她从未设定的通风管道，而落款日期竟是2019年4月15日——巴黎圣母院大火当日。
"止疼药会导致幻觉。"江砚舟的声音从走廊阴影里浮出，他指间夹着温念的病历本，"但温小姐应该记得，里沃利街79号的旋转门。"
温念的珍珠耳钉突然滚落脚边。那是母亲临终前给的遗物，此刻却在江砚舟皮鞋边泛着冷光。记忆如锋利的玻璃碴扎进太阳穴——五年前巴黎左岸的雨夜，她确实推开过印着烫金79号的黄铜旋转门，门缝里渗出的雪茄烟雾中，有人用中文说过"小心画框"。
"你颈后的胎记，"江砚舟用CT片挑起她发丝，"和圣礼拜堂彩窗上的鸢尾花纹路一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