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"他解开两颗衬衫纽扣，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弹孔，"当年那颗子弹原本瞄准的是你后心。"
护士推着器械车经过时，温念在金属托盘里看见倒影——江砚舟正将某种芯片贴在她石膏夹层，动作熟稔得像曾重复过千万次。住院部走廊的电子钟显示23:59，他的佛珠突然开始共振，108颗菩提子发出蜂鸣般的声响。
"现在跑还来得及。"江砚舟把玩着那支毒钢笔，墨水流淌在午夜禁药处方笺上，渐渐显露出建筑结构图，"等他们发现你修改了云麓美术馆的承重墙数据..."
消防警铃骤然炸响。温念在混乱中被推入安全通道，掌心多出枚雕着玫瑰纹路的U盘。江砚舟消失在浓烟中的背影，与五年前巴黎大火里那个用西装裹住她的男人完全重叠。楼梯间每一级台阶都在震动，她终于读懂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微雕的字母——那是法文"éternel"（永恒）的变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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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利店的门被推开，风铃叮当作响。温念下意识躲到货架后，心跳如擂鼓。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快递制服的年轻人，他匆匆拿了瓶水结账离开。温念松了口气，但掌心的冷汗仍未褪去。
她看了眼手机，凌晨两点十五分。街道上除了偶尔驶过的出租车，几乎空无一人。温念攥紧手中的U盘，玫瑰纹路的边缘硌得她掌心发疼。她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，查看里面的内容。
就在这时，手机再次震动。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：「别回家，别去公司，找个安全的地方等我。」没有署名，但温念直觉这是江砚舟发来的。
她犹豫片刻，最终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。温念走出便利店，拦下一辆出租车，报了一个远离市区的地址——那是她大学时期常去的咖啡馆，二十四小时营业，且人流量大，相对安全。
半小时后，温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