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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妆捕快 池中月杳杳 1191 2025-03-13 08:21

  

玉娘嗑着瓜子把我带到前厅:"新来的海棠姑娘,各位爷可别吝啬打赏钱啊!"

这破纱裙还没我家窗帘厚呢!台下男人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。

正想着怎么踹翻那个流口水的胖子,二楼雅间突然传来熟悉的轻笑。

"五百两。"谢允斜倚雕花栏杆,金线滚边的玄色外袍敞着怀,活脱脱的纨绔子弟模样。

台下顿时炸了锅,这价钱都能买下整条花船了。

"六百两!"穿锦袍的商贾拍案而起。

谢允慢悠悠地转酒杯,想起今早他往我袖袋塞纸条时说的话:"记牢每个出价人的玉佩纹样。"

果然,那商贾腰间挂着宁王府的麒麟玉坠。

突然一把冰凉的手贴上我的后颈,我本能地想过肩摔。

"海棠姑娘好生眼熟。"谢允贴着我的耳垂呵气,手指灵巧地往我衣领里塞了个东西。

是鲛人泪粉!
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窗外飘进股甜腻的香。视线开始模糊,我拼死把胭脂抹在他衣襟内侧。最后听见玉娘尖叫:"哎呀,客官怎么把人掳走了!"

醒来时四周黑得瘆人。我摸着墙上的青苔,听见头顶传来脚步声。谢允举着火折子跳下来,外袍下摆还沾着我抹的胭脂。

"陆捕头这标记做得可真潦草!要不是本官鼻子灵..."他拿火折子照了照我手腕上的勒痕。

"少废话!东南角有哭声,至少五个姑娘。"我扯着他往密道深处跑。

火光照亮牢笼,失踪的三位花魁都在,还有个穿粗布衣的采茶女。她们脚腕上都系着红绳,绳结上的铜铃刻着生辰八字。

"寅年寅月寅时。"谢允捏着铜铃,脸色一下变了,"明日就是三月三..."

窗外突然传来更夫敲梆子声。我慌忙脱了外衫裹住瑟瑟发抖的姑娘们,转头看见谢允正在解衣带。

"你干什么!"我唰地拔刀。

他翻了个白眼把外袍丢给我:"陆捕头打算让姑娘们穿着中衣逛大街?"

他中衣上绣着密密麻麻的暗纹,是皇城司的密探图腾。

回衙门的路上我故意落后半步。谢允走在前头哼着小调,后颈还沾着我抹的胭脂。

"喂,你是怎么认出我的?"我踢飞颗石子砸他的脚后跟。

他转身倒退着走,火折子在指尖转出流光:"陆捕头瞪人时右眉会挑高三分。"说着伸手把我发间的枯叶摘下来,"比醉月楼的海棠花好看多了。"

③ 验明正身

庆功宴的酒坛子刚开封,我就被谢允按在了桂花树下。这家伙手指勾着我新换的束发带说:"陆捕头穿女装倒比男装顺眼。"

我抄起酒碗就往他脸上泼:"再废话,信不信把你塞酒坛里腌入味儿?"

酒水在半空划出弧线,被他用折扇轻轻一挡,全浇在了路过的陈师爷的衣襟上。

老头儿眯着眼掏出帕子,愣是把小六子当成了玉娘:"美人儿莫慌,老朽这就..."

"师爷,我是男的!"小六子红着脸往后退。

满院子衙役笑得东倒西歪。

我趁机往谢允碟子里丢了把辣椒面,他面不改色地夹起沾满红油的肉片:"陆捕头真贴心。"

月亮爬上屋檐,我蹲在房梁上啃烧鸡。底下传来玉娘嗑瓜子的脆响:"谢大人赌十两银子,说陆姑娘不敢穿裙子来赴宴。"

"放屁!"我纵身跳下横梁,石榴裙摆扫翻了三个酒壶,震得满院子衙役掉了筷子。

谢允倚在廊柱上鼓掌,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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