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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查查！你们查了半年，还不是死了这么多人？查个屁啊！”
周凯赶紧上前打圆场：“大姐，我们真没偷懒，案子复杂，请给我们点时间。”
这帮人哪听得进去？一个年轻点的家伙指着我鼻子骂：“说什么查？都是走过场！你们是不是跟市里那帮官老爷串通好了，怕揭真相？”
我气得脑门突突直跳，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，墙皮都掉了一块。我瞪着他们，生气地吼道：“谁敢包庇？我拼了命也给你们查清楚！不然我自己扒了这身警皮！”
人群愣了一下，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散了开。我揉着发疼的拳头，转身走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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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，我和周凯一头扎进档案室，打算从头挖这桥的底儿。桌子上堆满了泛黄的文件夹，我翻开标着“东城立交桥施工记录”的那本，满心以为能找到点线索，结果翻了半天，愣是啥都没找着。
“周凯，你看没看到啥有用的？”我揉了揉酸疼的眼睛，声音里带着点烦躁。
周凯翻着另一堆文件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李队，这也太邪门了。施工记录就几页纸，写着‘桥柱多次塌陷’，最后就一句‘已解决’，连个屁的细节都没！”
我抓起那页纸，反反复复看了半天，字迹潦草得跟鬼画符似的。我一拍桌子，骂道：“这算啥记录？次数，坍塌原因，解决方案，一个字不提！这不是摆明了有鬼吗？”
周凯探过头来看了眼，问道：“李队，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藏了东西？”
“废话！这档案要没猫腻，我把警帽吃了。”我略带不快：“现在线索断了，我们得另想办法。”
就在跑了好几个地方之后，我俩打听到一个当年的工人，叫张老三，住城郊的小平房里。我和周凯开着警车过去，天刚擦黑，敲开他家门时，他正蹲院子里抽旱烟。
“张师傅，我们是刑警队的，想问问东城立交桥的事儿。”我掏出警官证，尽量让语气和气点。
张老三一听“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