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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桥”仨字,脸色刷地白了,手里的烟袋差点掉地上。他连连摆手,声音都抖了:“别问我!我啥也不知道!你们走吧,别查了,那是压魂桥,怨气锁不住,迟早出大事!”
我一愣,压魂桥?啥意思?我赶紧追问:“张师傅,啥叫压魂桥?你慢慢说,别怕,我们就是想弄清楚。”
他瞪了我一眼,扔下烟袋就往屋里跑,嘴里还嚷嚷:“我啥也不知道!别问了!”眼看他要关门,周凯一个箭步冲过去,一把拽住他胳膊,吼道:“跑啥跑?你知道多少就得说多少,不然我现在就带你回局里!”
张老三被吓得腿一软,哆嗦着靠在门框上,低声说:“别……别抓我。我真不敢多说。那桥柱,塌了四次,水泥打下去跟漏了一样,怎么都立不住。后来老板找了个道士,烧了纸,念了咒,第二天就稳了。我就知道这些,别问了!”
我盯着他浑浊的眼珠子,心里咯噔一下。道士?我拍了拍他肩膀:“行,今天先谢了。有啥想起来,随时找我。”转身时,我冲周凯使了个眼色,这事儿越来越邪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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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老三的话听着像天方夜谭,我和周凯合计了一下,决定去找当年的施工老板宋怀安问问。他如今洗手不干建筑了,在城东开了家茶楼,日子过得挺滋润。
我们推开茶楼门时,宋怀安正坐在柜台后头,端着紫砂壶慢悠悠地喝茶。见我们进来,他立马堆起笑脸,站起来招呼:“哟,警察同志,啥风把你们吹来了?来,坐这儿,尝尝我这新到的龙井!”
我没接茬,开门见山:“宋老板,我们为东城立交桥的事儿来的。当年施工的事,你还记得多少?”
他笑得更自然了,手里摆弄着茶杯:“哎呀,那桥都完工好几年了,验收也过了,能有啥问题?你们警察啊,就是想太多。”说完还冲我挤了挤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