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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年前的非联网电脑破解公司内网时，这个词组在加密邮件里出现了十七次，每次都关联着里提到的"资产评估基准日"。但这里是存放原始监测数据的神殿，不是财务报表档案室。
通风管道的换气声突然停滞，AI警卫的巡逻间隙到了。我按下林夏给的电磁干扰器，这东西原本是实验室用来隔离辐射样本的，此刻正在我掌心发烫。安全门的红色警示灯闪烁两下，最终定格在虚假的绿色。
档案库比想象中更像个墓穴。成排的量子服务器浸泡在淡蓝色冷却液里，像极了福岛核电站那些封存的反应堆。我摸着墙壁找到物理检索终端，手指在布满辐射尘的键盘上敲入040715——昨天那张诡异照片的日期。
全息屏瞬间被数据流淹没，两条时间轴平行展开。上层的公示数据平滑如镜，下层原始记录却布满锯齿状波动。在所述的"资产评估基准日"前后，所有异常值都被标注为"记忆同步偏差补偿值"，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。
"您没有访问权限。"身后传来合成音时，我的腕带检测仪已经烫得能灼伤皮肤。穿白色防护服的AI警卫悬浮在半空，胸腔处的辐射源标识亮得刺眼。它无机质的瞳孔扫描着我胸前的工作牌，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戴着张启明的旧通行证——那位三年前突然离职的技术部长。
混乱中撞翻的服务器溅起冷却液，盖格计数器发出尖锐爆鸣。我冲向紧急出口时，瞥见某块屏幕上闪过张启明的离职报告："...记忆置换协议需以第3.1条规定的评估基准日为准，但个体记忆锚点与系统日志存在不可调和的..."
防辐射面罩在狂奔中脱落，鼻腔顿时充斥铁锈味。这味道我很熟悉，每次处理超标样本时通风系统失灵就会这样。但公示数据明明显示今天辐射值在安全范围内，除非那些墨绿色的记忆同步数据不只是数字把戏。
张启明的公寓藏在葛西临海公园废墟深处，涨潮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