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：涅槃归来，暗棋初布

姜瑶挽着齐轩胳膊路过咖啡厅时，我正在给客人拉花。奶泡勾勒的天鹅翅膀一颤，滚烫的咖啡溅上手背——这对狗男女竟提前两年就勾搭上了，很好。

“两杯馥芮白，半糖。”齐轩敲了敲柜台，无名指上的情侣戒反着冷光。那本该是我们上一世订婚的款式，此刻却圈在姜瑶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手指上。

我盯着收银机上跳动的日期：2023年2月3日。记忆如冰锥刺入太阳穴——我重生了，而前世的今日，我在他们同居的公寓找到孕检单，争执间被推下楼梯，后脑重创而亡。而此刻，我正穿着咖啡店围裙。

“您的咖啡。”我将托盘推过去时，故意打翻糖罐。姜瑶的羊皮手包沾满糖粒，她尖叫着擦拭，包口滑出的保胎药盒被我扫进围裙口袋。药盒上的诊所地址很眼熟，正是闺蜜林悠上周堕胎的黑心医院。

打烊后，我蹲在更衣室翻找记忆。储物柜底层压着齐轩送的情书，火漆印下藏着针孔摄像头——上个月他借口检查监控死角装的。我咬碎薄荷糖含在舌底，拆开火漆时果然闻到乙醚味。

手机突然震动，林悠发来哭脸表情：【小蕊，我可能被骗了】。 我对着情书背面拓印的折痕拍照，回复：【明天陪你去复诊】。

妇科诊所的消毒水味呛得人作呕。林悠攥着假化验单发抖时，我借口上厕所溜进配药室。成箱的过期黄体酮堆在角落，姜瑶的签名潦草地签在出库单上——她果然在这里当护士。

“这是医疗事故！”我举着手机录像冲进诊室，院长正把林悠往手术室拽。镜头对准他油光发亮的秃顶：“给孕妇开堕胎药，不怕遭报应？”

警车带走院长时，我从垃圾桶捡回姜瑶的排班表。今晚她值夜班，而齐轩要陪客户去蓝湾酒店应酬——那家酒店的热可可，向来要加双倍榛果糖浆。

深夜十点，我戴着假发套蹲在酒店后巷。果然看见姜瑶的甲壳虫停在员工通道，她拎着医药箱闪进后厨。我尾随到储物间，听见她往可可粉里倒药瓶的声响。

“这次剂量够他睡到天亮了。”她对着电话轻笑，“等签完股权转让书，那套江景房……”

我捂住嘴退回阴影，突然撞上送餐车。银质餐盖滑落，蓝莓蛋糕糊了满脸。主厨揪着我领子骂人时，姜瑶的脚步声逼近，我抓起蛋糕往她白大褂上抹：“对不起！我赔您干洗费！”

她嫌恶地甩开我，却没发现我趁机将微型录音笔粘在她衣领内侧。

凌晨三点，我蹲在网吧看监控。姜瑶溜进齐轩的套房，将他按手印的股权书塞进医药箱。正要报警，手机弹出林悠的消息：【诊所保险柜密码是姜瑶生日】。

我摸出白天偷配的钥匙，潜入诊所时腿还在发抖。保险柜第三层躺着齐轩的体检报告——HIV阳性。日期显示他上周刚确诊，而姜瑶今早还发朋友圈晒情侣牙刷。

晨光微熹时，我坐在酒店大堂吃可颂。齐轩揉着太阳穴下楼，我笑吟吟递上咖啡：“听说蓝湾的热可可助眠？” 他手一抖，杯垫下露出的股权书被我抽走：“转走公司51%股份，是打算和姜瑶开夫妻店？”

电梯门叮咚打开，姜瑶举着孕检单冲出来：“轩哥，你要当爸爸了！” 我打开手机外放，她今早和药贩子的通话响彻大厅：“……艾滋患者的保胎针当然要加价……”

齐轩的咖啡杯摔成碎片。我后退半步避开飞溅的液体，从围裙口袋掏出塑封好的体检报告：“姜护士没告诉你，共用剃须刀会传染吗？”

人群举着手机围过来时，我将股权书复印件撒向空中。姜瑶的孕检单被踩满鞋印，她捂着肚子瘫坐在地，而我蹲下轻抚她小腹：“三个月前齐总在纽约出差时，你在陪王总打高尔夫吧？”

旋转门涌进穿制服的人，我摘下围裙叠好放在前台。玻璃门外，林悠举着医疗事故起诉书朝我眨眼。晨雾中隐约传来姜瑶歇斯底里的哭喊，像极了前世我跌下楼梯时喉间的血沫声。

手机突然震动，陌生号码发来短信：【你爸的遗物里有惊喜】。 我握紧口袋里的诊所钥匙，那上面沾着的可可粉正慢慢融化，甜腻的气味混着消毒水，在朝阳下蒸腾成复仇的晨露。

第二章：舆论围城，诛心无形

姜瑶的孕检单在热搜上挂了三天。我蹲在咖啡店储物间，用小号刷着评论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