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，我翻出保险柜里的孕检单。B超照片在紫光灯下显出隐形字迹：“胎儿父亲：王振业”——正是齐轩的死对头，上个月刚收购他公司股份的竞争对手。

　　咖啡机蒸汽声里，我烤了盘杏仁饼干。每块都刻着“恭喜当爹”，快递盒里附赠齐轩的亲子鉴定预约单。签收人填的是王振业的妻子，那位以泼辣闻名的豪门千金。

　　次日清晨，齐轩的公司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。我坐在街角咖啡馆，看王夫人举着扫帚追打姜瑶。她假发被扯掉的瞬间，我按下快门，把秃头特写群发给齐轩通讯录里的所有客户。

　　程律师推门进来时，我正在拉花杯里勾出完美心形：“这杯叫‘因果循环’，尝尝？” 她搅动着咖啡勺，杯底浮现U盘轮廓：“检察院明天批捕，你猜他们在美容院保险柜找到了什么？”

　　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账本上，父亲的字迹在最后一页力透纸背：“2018年6月，齐轩挪用工程款。”那正是他车祸前夜写的审计备注。我摩挲着泛黄的纸页，将半包白糖倒进咖啡渣。

　　苦的尽头，终会等来甜。

　　第四章：云端棋局，诛心织网

　　姜瑶的秃头表情包在本地论坛疯传时，我正在调试咖啡店的新品——“记忆碎片”。杯底铺着碾碎的焦糖饼干，奶油拉花勾出破碎的心形，每一口都带着苦涩回甘。

　　“这杯能外送吗？”穿程序员格子衫的男生敲了敲柜台，镜片反光遮住眼底的狡黠，“齐轩公司订了五十杯，说要给员工压惊。” 我扫过他衣角的咖啡渍——和上周在齐轩办公室捡到的污渍形状一致，是故意泼洒的摩斯密码。

　　“当然，加送‘惊喜礼盒’。”我将定制杯套递过去，内侧印着隐形二维码。扫码后会跳转到匿名论坛，那里有齐轩公司偷税漏税的完整证据链。

　　后厨监控死角里，程律师正翻看最新财报：“齐轩在抛售房产，但资金流向不明。”她点开一张模糊的截图，“他昨晚去了城北的区块链俱乐部。”

　　我摩挲着咖啡豆麻袋的缝线，突然摸到硬物——微型追踪器，正是程序员“不小心”遗落的。果然，麻袋夹层里还缝着张字条：“21:00，码头集装箱区。”

　　夜幕降临时，我扮成外卖员潜入码头。集装箱缝隙里传来齐轩的咆哮：“把比特币转到海外账户！立刻！” 他脚下散落的咖啡杯套，二维码已被撕毁。我按下藏在电动车头盔里的录音笔，突然瞥见姜瑶从阴影里钻出，假发下缠着纱布，手里攥着亲子鉴定报告。

　　“王振业根本不认这个孩子！”她把报告摔在齐轩脸上，“你早知道他结扎了是不是？” 齐轩反手掐住她脖子：“要不是你贪那套别墅，我会冒险做假账？”

　　我悄悄后退，鞋跟却踢到空易拉罐。姜瑶猛地转头，我迅速按下电动车警报器。刺耳鸣笛声中，无人机吊着鲱鱼罐头撞向集装箱顶盖，恶臭液体浇了两人满头。

　　“有记者！”我捏着嗓子尖叫。齐轩拽着姜瑶逃向货轮时，我捡起她掉落的手链——吊坠里藏着微型U盘，贴着她最爱的樱花贴纸。

　　次日清晨，咖啡店还没营业，程律师已破译U盘密码。姜瑶的加密日记里写满惊悚细节：齐轩用客户信息勒索政要，交易记录藏在某款热门手游的皮肤代码里。

　　“帮我约那个程序员。”我往曲奇面团里塞入蓝牙耳机，“就说新品内测需要技术支持。”

　　午后阳光斜照进包厢，程序员小陈盯着我推送的手游界面：“修改皮肤贴图？这得加钱。” 我滑动屏幕，展示他留在麻袋里的追踪器照片：“或者我告诉齐轩，他公司的防火墙是谁黑的？”

　　他僵住，咖啡勺在杯口划出刺耳声响。我推过合同：“做个交易，你帮我植入代码，我替你销毁入侵记录。”

　　三天后，手游更新了限定皮肤。玩家发现“恶魔总裁”角色挥剑时，剑身会闪过神秘代码。技术宅们很快破译出齐轩的海外账户信息，转账记录精确到秒。

　　税务局突击检查那天，我蹲在咖啡店阁楼看直播。齐轩的电脑屏幕被投放到执法记录仪上，屏保正是姜瑶的孕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