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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念擦了擦眼角的泪痕,看清他腰间暗红的环状痕迹:
那根本不是蛇类咬伤,是当年父亲用手术线缝入他脊髓的追踪器。
"你早就知道..."
程砚之撑着身子艰难地坐起来,轻吻过她的耳畔,指尖从她的锁骨缓缓下移:
"每次注射TK-7后,我都能闻到温家人血管里,腐烂的桂花香。"
温念的脊椎好像窜过一阵电流,这条毒蛇,终究不肯放过她……
程砚之翻身将她压在手术床上时,那些失控的鳞片,正在从他腰腹间片片剥落,露出渗着金红血珠的真皮层。
"别碰心电电极!"
她喘息着,按住他撕扯导线的手,却摸到掌心肌肤下蠕动的异物。
程砚之闷笑,扣住她五指按向自己小腹,那里有颗随脉搏跳动的凸起。
温念突然想起,解剖课笔记上的批注:
蛇类求偶期会分泌信息素结晶。
此刻程砚之汗湿的鬓角,正散发出实验室里TK-7样本的气味。
混合着血腥与沉香,将她困在八岁那年藏身的通风管道。
"当年你父亲剖开我第七节脊椎时,我正在想你手里的棒棒糖。"
程砚之的唇贴上她的耳后,语气暧昧:
"现在,该轮到你尝尝手术刀的滋味了。"
心电监护突然恢复窦性心律,温念的琥珀项链,坠入他裂开的衬衫间。
当警报器因为体位改变疯狂鸣响时,她终于摸到他尾椎末端的缝合线——那里埋着半枚蛇牙,刻着温氏生物的标志。
窗外炸开今春第一道惊雷!
程砚之捏碎了第三支镇静剂。
玻璃碴刺进掌心时,他舔着温念锁骨的血轻笑:
"你父亲没告诉你吗?温家女人的血,才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