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侧脸，突然想起那个雨夜。阁楼里的女孩也是这样，对着电脑屏幕念念有词："if...else...while...switch......"

　　"你以前......"他刚开口，系统突然恢复正常。温度开始下降，显示屏重新亮起。

　　"搞定了！"林小满兴奋地转身，差点撞进他怀里。

　　两人四目相对，空气突然变得粘稠。顾承霄能看见她睫毛上细密的水珠，不知是汗水还是刚才的雾气。

　　"叮——"

　　内线电话突然响起，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。

　　"顾总，"秘书的声音传来，"董事会临时会议，五分钟后开始。"

　　顾承霄后退一步，整理了一下领带："你先回去吧。"

　　林小满点点头，走到门口又停住："那个......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。"

　　林小满的眼睛亮了起来："真的？"

　　"别让我失望。"他转身走向会议室，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弧度。

　　第四章：霓虹下的真相

　　夜幕降临，城市换上霓虹的外衣。林小满推开酒吧的门，扑面而来的是威士忌和爵士乐的味道。这是她每周三晚上的兼职，调酒师的工作让她暂时忘记白天的烦恼。

　　"小满，"酒保杰克朝她眨眨眼，"老位置？"

　　她点点头，走向角落的卡座。这里能看到整个酒吧，却不会被轻易发现。她换上制服，开始擦拭酒杯。玻璃杯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，像极了顾承霄办公室的单向玻璃。

　　想到那个男人，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。今天在测试室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：他苍白的脸色，急促的呼吸，还有那句"if...else...while...switch......"

　　"一杯马天尼。"

　　低沉的男声打断她的思绪。林小满抬头，差点打翻手中的酒杯。顾承霄站在吧台前，西装革履与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。

　　"顾总？"她下意识看了看表，晚上十点，"您怎么......"

　　"路过。"他简短地说，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名牌，"林调酒师？"

　　林小满耳根发烫："只是兼职。"

　　她开始调制马天尼，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。顾承霄的目光如有实质，让她想起白天在测试室的近距离接触。

　　"你很缺钱？"他突然问。

　　林小满的手一抖，多倒了半盎司的苦艾酒："还债。"她小声说，"咖啡和仪器的钱。"

　　顾承霄没有接话，接过酒杯抿了一口。他的喉结滚动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。林小满注意到他的左手始终放在口袋里，似乎在握着什么东西。

　　"顾总，"她鼓起勇气问，"您为什么会来这里？"

　　顾承霄放下酒杯，目光投向舞池："找人。"

　　林小满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，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有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是公司财务总监。他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低声交谈，神色紧张。

　　"那是......"

　　"嘘。"顾承霄突然抓住她的手腕，"别出声。"

　　他的掌心很烫，带着威士忌的温度。林小满的心跳漏了一拍，看着他调出手机摄像头，对准那个方向。

　　"他们在转移资金，"他低声解释，"通过地下钱庄。"

　　林小满瞪大眼睛："您早就知道？"

　　"嗯。"他松开她的手，"所以需要证据。"

　　就在这时，财务总监突然起身朝吧台走来。顾承霄迅速将林小满拉进怀里，低头假装亲吻她的发顶。

　　"别动。"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。

　　林小满僵在原地，鼻间全是他的雪松香。她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，还有自己如雷的心跳声。财务总监从他们身边经过，丝毫没有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