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叠在一起。

"让她上来。"他说。

第三章：算法陷阱

林小满站在电梯里，看着数字不断跳动。清洗部的大姐说顾承霄要见她，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。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清洗剂的手，突然想起早上打碎的那批仪器。

"叮——"

电梯门打开，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雪松香。顾承霄的办公室比她想象中还要大，整面墙都是特制的单向玻璃，阳光被过滤成冷色调，在地板上投下细密的光斑。

"坐。"他头也不抬地说，手指在全息键盘上快速移动。

林小满在会客沙发上坐下，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墙上的照片吸引。那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，少年顾承霄站在领奖台上，手里举着编程大赛的奖杯。他的眼神明亮而骄傲，和现在判若两人。

"解释一下。"顾承霄将全息投影转向她，上面是清洗部的监控录像。

林小满看着画面中自己手忙脚乱的样子，耳根发烫："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......"

"你知道那批仪器的价值吗？"他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"相当于你十年的工资。"

林小满攥紧衣角，突然想起什么："等等，那个仪器......"她快步走到投影前，"这里，你看，它的接口有问题。"

顾承霄皱眉："什么意思？"

"按照标准接口设计，这个位置应该是Type-C，但实际是Micro USB。"她指着画面中的细节，"所以才会在清洗时松动脱落。"

顾承霄的眼神变了。他调出仪器的设计图，果然发现了问题。"你懂硬件设计？"

"我父亲......"林小满突然停住，"我是说，我大学辅修过这门课。"

顾承霄若有所思地看着她，突然说："跟我来。"

他带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，来到一间封闭的测试室。四面都是显示屏，中间摆着一台庞大的量子计算机。

"这是公司最新的智能会议系统，"他调出代码界面，"需要一个测试员。"

林小满的眼睛亮了起来："我可以试试吗？"

顾承霄点点头，看着她熟练地操作控制面板。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。他突然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，那是长期敲击键盘留下的印记。

"这里，"她指着一段代码，"如果加入并行运算，效率可以提高30%。"

顾承霄凑近屏幕，两人的距离突然拉近。他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香，和清洗剂的味道混在一起，莫名地让人心安。

就在这时，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。

"怎么回事？"顾承霄快速调出监控面板。

"温度异常！"林小满指着飙升的数据，"散热系统故障！"

测试室的温度在急剧上升，显示屏开始闪烁。顾承霄的呼吸变得急促，智能手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：心率158次/分。

"顾总？"林小满注意到他的异常，"你还好吗？"

顾承霄扶着控制台，冷汗顺着额角滑落。他的视线开始模糊，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声。十五年前的那个场景又回来了：父亲站在天台边缘，他拼命奔跑，却总是差一步......

"顾承霄！"林小满抓住他的手腕，"看着我！"

她的声音穿透了迷雾。顾承霄艰难地聚焦，看见她焦急的眼神。

"跟我念，"她快速说，"if...else...while...switch......"

这是最基础的编程语法，却像一剂良药。顾承霄跟着她重复，呼吸渐渐平稳。心率降到120，然后是110。

"好了，"他松开她的手，"我没事了。"

林小满松了口气，转身继续处理系统故障。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很快找到了问题所在："是散热风扇的驱动程序出了问题，我重新写一个。"

顾承霄看着她专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