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用赝品打发老朋友吧？"男人将雪茄灰弹在明代黄花梨茶几上，"听说你从医院捡回来的小白脸，昨天在董事会上解了收购案的困局？"

沈清欢抚摸着南非钻石袖扣轻笑："陈叔不如担心自己的场外配资。"她突然切换德语对助理说："让法务部准备恶意做空证据。"男人脸色骤变时，我已经将财务报表推到他面前。

"您通过离岸公司转移的八千万..."我指着嵌套式股权结构图，那些数字像有了生命般在视网膜上重组，"正好够支付违约金。"记忆深处传来金属刮擦声，仿佛我曾无数次这样撕开商业谎言。

男人落荒而逃后，沈清欢忽然将我按在鎏金屏风上。她耳坠上的黑珍珠晃动着，映出我们交错的倒影。

"顾先生刚才的眼神，"她呼吸喷在我结痂的伤口，"和当年在华尔街做空我基金时一模一样。"

诊疗室里，程煜正在调试新型经颅磁刺激仪。十六组铜制线圈在水冷系统中嗡鸣，全息投影显示着林雪柔的脑部三维模型，海马体区域泛着诡异的橙光。

"该吃药了。"他递过嵌着芯片的药杯，杯底红光扫描林雪柔虹膜后自动弹开。

帕罗西汀缓释片上刻着微缩二维码，入水溶解后释放出纳米级磁微粒。

林雪柔的眼神逐渐涣散，程煜打开α波诱导装置。天花板降下环状LED灯带，40Hz的蓝光脉冲与药效产生共振效应。

"现在闭上眼睛，"他擦拭着蝴蝶标本上的静电，"你看到顾明城在股权协议上签字了对吗？"

"是的..."林雪柔的脑电波在屏幕上形成完美正弦曲线，"他自愿转让云晟资本所有股份..."

程煜突然将紫外线灯对准她眼皮："但他锁骨下的伤疤在发烫对吗？"林雪柔开始抽搐，鼻腔渗出淡粉色液体。

"乖，把这段记忆锁进杏仁核。"他按下磁刺激按钮，海马体模型瞬间变成血红色。

我站在沈氏集团顶楼，看着沈清欢用口红在合约上划出血痕。

她突然扯开我的衬衫纽扣，舌尖舔过锁骨疤痕："想知道这是怎么来的？"窗外直升机轰鸣着降落，她在我耳边轻笑，"当年缅甸公盘那颗子弹，原本该打穿我的心脏。"

记忆如溃堤的洪水突然涌来。暴雨中的仰光街头，穿红色纱丽的女人将翡翠原石塞进我怀里。

枪声响起时，我扑倒的身影与此刻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