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玄学拆蛊:王爷的DNA刻着我

  

寒梅映雪的冬夜,我跪在镇北王府的玉阶前。胸前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,在青石板上蜿蜒成赤色的小溪。萧承渊的玄色锦靴踏过血泊,剑锋抵住我的喉头:"你这样的毒妇,也配提柔儿的名讳?"

我望着他眼底的霜雪,忽然想起十年前上元灯会。那时他还是个青竹般挺拔的少年,背着摔断腿的我穿过半个京城。我伏在他肩头数星星,他说要为我摘尽银河。

"王爷当真以为..."我咳出一口血沫,染红了他绣着银蟒的袖口,"当年惊马案是臣妾所为?"

话音未落,苏玉柔的软缎绣鞋已踩住我染血的指尖。她俯身时鬓间金步摇轻晃,甜腻的桂花香混着血腥气:"姐姐莫要狡辩了,那马奴临死前可都招了。你害我落下寒症,王爷剖你心肝入药,正是天理昭彰。"

我忽然想笑。笑自己痴守十年,竟不知枕边人心里种着情蛊。笑这金尊玉贵的镇北王,被个庶女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
寒光闪过刹那,我攥紧袖中半块碎裂的玉佩。那是萧承渊当年系在我腕上的聘礼,此刻正发出灼人的温度——

再睁眼时满目猩红。

龙凤喜烛噼啪爆着灯花,我怔怔望着铜镜中头戴金丝凤冠的少女。门外传来嬷嬷的惊呼:"王爷不可!合卺酒还没..."

雕花木门被剑气劈开,萧承渊一身酒气踉跄而入。他手中还握着我们定亲时的青玉剑,剑锋却直指我眉心:"苏云卿,你明知柔儿心疾发作,竟还敢穿着嫁衣坐在这里!"

我低头轻笑,腕间红绳忽然灼烫。前世临死前参透的玄门秘法在血脉中苏醒,眼前浮现出萧承渊心口缠绕的蛊丝——朱砂色,正是苏玉柔最爱的胭脂色。

"王爷可知何为'同生蛊'?"我咬破指尖,在喜帕上画出血符,"以发为引,以血为契,中蛊者见施术人如见毕生挚爱。"

萧承渊的剑尖突然颤抖。我趁机将染血喜帕掷向半空,符咒化作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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