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棋盘上的…死…死棋。”他咳出血沫，目光扫过龙王背后那尊囚禁整个龙族的盘龙柱，“灵珠根本不会…会给敖丙，元始天尊要的…是龙族反天时…有借口灭…灭族……”
敖广的瞳孔缩成竖线。
申公豹趁机抛出混沌钟碎片。碎片割开虚空，映出无量仙翁与天尊的对话：“让申公豹盗走灵珠，龙族必反。届时本座亲斩敖广，天庭那群老家伙便无话可说……”
龙王的咆哮震塌半座水晶宫。
申公豹抹去嘴角血迹，掏出从桃林带回的血丹：“合作…还是…继续当…当药引？”
盗珠那夜下着红雨。
申公豹贴着李府外墙的槐树阴影游走，怀中灵珠发出幽蓝光芒。按照计划，此刻龙王该派夜叉制造混乱，他却嗅到一丝异常——太乙真人的仙葫毫无戒备地悬在屋顶。
“调虎离山？”他冷笑，袖中雷公鞭却猛地缠住身后偷袭者。
敖丙的银发在雨中泛着冷光。
少年龙族被鞭梢卷住咽喉，手中冰锤却抵住申公豹心口：“把灵珠还给哪吒。”
“蠢货！”申公豹第一次失了冷静，“你以为…灵珠真是…是你的机缘？看看…看这个！”
他扯开敖丙衣襟，灵珠嵌入的胸口赫然浮现女娲石纹路。海底传来龙王嘶吼：“丙儿，杀了他！”
敖丙的冰锤停滞在半空。
一滴泪坠在雷公鞭上，竟灼得申公豹松了手。他听见少年颤抖的声音：“师父，您教我读《南华经》时说过，万物皆有灵……”
申公豹将石化状态的李靖夫妇塞进海夜叉喉咙时，手指意外触到殷夫人腹部的符咒。
那是以玉虚宫秘法绘制的“替身咒”——真正被石化的，恐怕另有其人。
“果然如此……”他想起太乙真人白日在酒宴上的醉话，“天劫咒下无完卵？呵，元始老儿连…连自己徒儿都骗……”
海夜叉突然剧烈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