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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，那个雪夜我剖出的是自己的心呢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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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窖寒雾被雷火撕开的刹那，我看见了那两具水晶棺。左侧那具躺着穿嫁衣的我，心口绽开的血莲凝成冰晶。右侧玄甲青年眉目如生，胸腔竟也空空如也，缠在腕上的红线连着我的棺椁。
"那夜你咽气后，王爷用苗疆续命蛊将心头血渡给你。"苏玉柔不知何时挣脱了铁链，染着蔻丹的指尖抚过冰棺，"可他不知道，噬心蛊最喜痴情人血肉..."
她话音未落，萧承渊的剑已刺穿她肩胛。奇怪的是流出的血竟是幽蓝色，落地便开出一丛诡艳的曼陀罗。
"柔儿七岁时就死了。"萧承渊剑锋颤抖，从怀中掏出半块龙纹玉佩，"那年你送我的生辰礼，为何会嵌在她头骨里？"
惊雷在此时劈开穹顶。我仰头望见九重天雷凝聚的漩涡，终于明白重生为何要遭天谴——逆阴阳者，当受七七四十九道销骨雷劫。
"带王爷走！"我咬破舌尖在虚空画出血遁符，却被萧承渊紧扣住手腕。他心口的同命契突然灼亮如旭日，竟将劈向我的紫电尽数吸去。
苏玉柔在雷光中尖笑，皮肉如蜡油般融化，露出森森白骨。她颈间赫然坠着另半块玉佩，龙目处镶着的鲛珠，正是我幼时在东海遗失的那颗。
"好姐姐，你才是被调包的..."她骷髅般的五指突然穿透萧承渊胸膛，"苗疆圣女啊！"
漫天雷火突然静止。我望着萧承渊心口飘出的金色蛊虫，终于记起全部的前尘——三百年前玄门之乱，是我亲手将同命契刻进他魂魄。而苏玉柔，不过是我堕仙时遗落的一缕恶魄。
"卿卿，松手。"萧承渊握住我结印的手，眼底映着漫天星河，"这次换我看着你走完人间..."
他身躯在金光中渐散时，我触到他腰间香囊里干枯的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