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有男女之情，我只爱婉婉。」

「你做不来太子妃的，为何要争呢？」

但陛下金口玉言，我还是嫁给了萧叡。

婚事不是我求来的，可我确实对萧叡满心欢喜。

然而他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。

新婚夜那天，他没有同我喝合卺酒，把所有人赶了出去，省了全部的流程，粗暴地把我压在床上。

他不屑地看着我，「谢长生，原来你跟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没什么两样。」

他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，我望着他，咬紧了嘴唇，泪水不自觉地滑落。

萧叡冷哼一声起身，「是你自己不愿。」

而第二日来收喜帕地宫人拿到了一条洁白如新的帕子。

我成了东宫有名无实，夜夜空守的太子妃。

而他在外，同沈婉毫不避嫌，哪怕夜深，也时常共游。

我努力学着那些小姐贵妇举办宴会，沈婉知道了便同我打擂台办赏花宴。

那一日，没有一人来东宫赴宴。

因为萧叡去了沈府亲自为沈婉撑场子。

自此之后，众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，看我何时被废。

这会儿沈婉见了我，依旧是那副亲善的样子。

「姐姐来了？是姑母下旨让你来的么？太好了，姐姐可是药圣唯一的弟子，百姓有救了！」

那些围在门前的百姓不明所以，跟着欢呼雀跃。

我心里却是猛地一沉。

沈婉历来记恨我，自然没安什么好心。

因为我根本不懂任何医术。

3

幼时师父教我认草药，我总记不清，于是拼命偷懒。

后来师父救摇了摇头说，「罢了，你这一生也苦得很，不学了。」

那时我不明白我怎么就苦了。

我虽然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儿，但师父收养我之后，对我视若己出。

幼时他寻了许多极其珍贵的药草为我养身。

我嫌药苦，他每每便会满足我一个小心愿。

譬如去五十里外为我买一包桂花糖。

沈婉将我迎进府里，宁城的人都不认识我，沈婉主动又将我的身份介绍了一遍。

众人眼睛俱是一亮。「太子妃来了，快救救宁城百姓。」

我摇摇头，「我不会医术。」

可他们都不信。

「你的师父是大名鼎鼎的药圣，你怎么可能不会医术？」

「我当真不会。」

有人闻言，当即有些埋怨。

「沈姑娘身先士卒，甚至拿出了自己的嫁妆钱，太子妃竟是这般见死不救。」

这笔嫁妆钱，又提醒了世人，她的夫婿被我抢走了，所以她才会终身不嫁。

沈婉啊沈婉，永远有那么多好心思。

但我来此不是同他们计较，更不是同沈婉争长短的。

我解释道，「我看过宁城情况，已经飞鸽传书给我师父，他不日便会来的。」

他们略被安抚了一些，我这才看到人群之后的萧叡。

他面色有些憔悴，只是见了我他又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。

沈婉打圆场，「太子妃想必有自己的主意，她能来，总是好的。」

话音刚落，她却一个站立不稳，晕在了三步开外冲过来的萧叡怀里。

大夫把脉后大惊失色，「沈姑娘，被传染了。」

萧叡脸色一变，当着众人抱起沈婉就走。

那些人看着我，就像我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。

过后萧叡单独将我拉到一旁。

「我知道你能救她。」

4

「那回我高热不退，依稀看见你往我的药里加了你的血。」

我的心如坠冰窖。

原来他一直都知道。

萧叡从前身子不好，我的血是救命良药。

幼时师父给我吃了许多补药，后来发现我身体异于常人，我的血对治病救人有奇效。

他有些担忧地告诫我，「匹夫无罪，怀璧其罪，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。」

但萧叡病急，我不忍见他受苦，便悄悄加了我的血，他果然很快便好了。

后来我时不时就会偷偷把自己的血加进去，他如今已经很少再犯旧疾。

我不愿告诉他，是因为不想再因为「恩情」与他有嫌隙。

可他竟然一直都知道。

他一边喝着我的血，一边糟践着我，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沈婉。

萧叡误会了我的沉默是因为嫉妒而不愿救沈婉，他说，「谢长生，你已经抢了她的位置，连一点血都不愿么？」

见我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