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我隐约记得他也不爱吃辛辣之物。
有次厨房作料不小心放多了,萧何言被呛的咳嗽个不停,我还笑他比我还不能吃辣。
如今对面的人一口接着一块吞咽着泛着红光的鱼肉,面不改色。
我只当他这两年口味大变,喜辣重盐,便也跟着吃了一个多月。
下腹突然生疼,冷汗从额头上冒出。
来月事了吗?
双手捂着小腹,我站起身想要回房间取月事带,腿却发软打颤。
「阿言,我..」
话未说完,我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。
5
噩梦缠身,我仿佛又被关在了那个透明房子里,只能看着‘我’站在萧何言面前,说着些俏皮的话引得男人连连发笑,他目光深情地看着‘我’,情不自禁的拥抱对方,随后低头...
无论我怎么大吵大闹,没有人注意到我。
「阿言!」
我从睡梦中惊醒,发现衣衫已经湿透了。
萧何言不在屋里,没有陪着我。
没事,他是大将军,军务繁忙。
忽视掉内心的失落,我披上外衣,想去书房找他,却在门口停住脚步。
隐约的对话声断断续续传入耳洞。
「同一个身体为何锦瑟就吃不得辣?」
是萧何言的声音。
「将军,同人不同魂,这强求不得啊...」
大夫回答道。
「那如何才能让夫人回来呢?」
「这....老夫不敢妄言。」
夜风透过窗户吹过身体,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身子冰冷僵硬,竟是动弹不得。
彼时温柔的声音却在此刻无比刺耳,
萧何言喊我锦瑟,
称她为,
夫人。
6
这天之后餐桌上逐渐出现些清口的饭菜,其中有我以前很爱吃的清炒笋丝。
「大夫说你的胃承受不了太刺激的食物。」
「我便吩咐厨房做了你以前爱吃的清炒笋丝。」
「快尝尝,好不好吃。」
萧何言神色温柔,往我碗里添菜,自己还是照旧吃着那红油鱼肉。
我垂眸低声道谢,不再看他,满脑子都是,原来他记得我爱吃什么。
饭桌上气氛沉默,一时间没有人说话。
我向来食不言寝不语,也不爱主动与人攀谈。
以前在锦府时,父亲宠,母亲爱,身边的下人也性子活泼,府里吵吵闹闹的,我只是笑笑便能轻易融入。
现在嫁入将军府,又被他人霸占身体两年,倒是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。
7
也许是氛围过于尴尬,
萧何言突然站起身温言道,
「瑟瑟,我还有军务要处理,你吃好后便回屋歇着吧。」
「这两天天气转凉,你昨日又触了胃病,身子骨正是虚弱,明日我吩咐厨房做些粥给你喝。」
男人身形高大,一席墨色长衫显得他肩宽腰细。
一瞬明黄从眼前划过,随着男人的轻微摇摆,不自觉的,我被吸引了视线。
那是一个明黄色的荷包,可它的缝合线是歪的,甚至有一块是凹进去的,实在是丑的有些别致,能看出这绣包之人手艺非常差。
我不禁多看了两眼。
察觉到我的视线,萧何言不动声色挪了下手臂,衣袖将那抹明黄遮的严严实实。
我突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