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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得个狼狈下场。” 言罢,瞧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,我心中畅快无比,转身大步离开,留下他在原地,仿若木雕泥塑。
几日后,便是那场鸿门宴。我踏入宴会厅,厅内华灯璀璨,珠翠辉映,可我这一身冷冽气场,好似一阵寒风过境,瞬间让满堂华彩都失了颜色。众人目光如箭,齐刷刷射向我,议论声如春日惊雷,轰然炸开。
“苏家小姐今日这是怎的了?这般打扮,成何体统。”
“听闻前几日就行事怪异,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?”
我仿若未闻,径直走向主位,仪态万千地落座。刚坐稳,顾子衿便端着酒杯,脸上挂着那副虚伪透顶的笑,踱步而来:“苏姑娘,今日宴会,可还满意?”
我把玩着手中玉杯,挑眉看向他:“顾公子费心了,只是这宴会再热闹,若有那心怀不轨的小人作祟,总归是败兴。” 说罢,我仰头,将杯中辛辣烈酒一饮而尽,那灼烧感从喉咙直落心底,恰似我此刻决绝心境。
席间,丝竹悦耳,歌舞曼妙,我却无心赏玩。瞅准时机,我霍然起身,在众人惊愕目光中,款步走到厅中。“今日高兴,我为大家舞一曲。” 言罢,我甩开长袖,身姿灵动仿若鬼魅,每一个旋转,每一次抬手,都带着千钧之力,似在向顾子衿隔空宣战。
舞罢,我微微喘息,看向顾子衿,目光咄咄逼人:“顾公子,你瞧,我这般女子,可还配得上你这京城贵公子?我看,这婚约,趁早作罢,莫要耽误彼此。你我皆知,强扭的瓜不甜,你又何必装模作样?”
顾子衿脸色铁青,牙关紧咬:“苏姑娘,莫要胡言。”
我冷笑出声:“胡言?我苏瑾瑜清醒得很。这京城,谁不知你顾子衿的花花肠子,你敢做,我便敢揭。” 说罢,我不顾众人或惊愕、或鄙夷、或看好戏的目光,昂首阔步离开宴会厅。
回到苏府,我疲惫地瘫倒在椅子上。翠柳急步上前,忧心忡忡:“小姐,您今日此举,怕是得罪不少人,往后可如何是好?”
我望向窗外沉沉夜色,仿若能透过黑暗看到未来的艰难险阻:“怕什么?既已踏上复仇之路,便如离弦之箭,再无回头可能。那些闲言碎语,不过是脚下蝼蚁,抬脚踩死便是。”
此后数日,京城炸开了锅,关于我的传闻愈演愈烈。街头巷尾,茶楼酒肆,人人都在谈论苏瑾瑜的疯癫行径。有人说我中邪,被恶鬼附了身;有人说我失心疯,丢了苏家颜面;更有甚者,编排我苏家管教无方,养出这般离经叛道的女儿。
一日,在茶楼听书,邻桌几个贵公子正谈论着顾家与苏家婚约。“那苏瑾瑜如今这般泼辣,顾子衿怕是头疼不已,这婚约,怕是悬喽。”
“哼,一个女子,不安分守己,苏家也不管管。”
我搁下茶杯,起身慢悠悠走到他们桌前,目光扫过众人,不怒自威:“诸位公子,在此妄议他人,可非君子所为。我苏瑾瑜行得正坐得端,至于婚约,那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