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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顾子衿的事儿,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。” 言罢,我从荷包里掏出几枚铜板,轻轻搁在桌上,在他们惊愕目光中,扬长而去。
自那日在宴会上狠狠挫了顾子衿锐气后,这京城便如被我搅翻的棋局,乱了套。可我心里门儿清,那顾子衿,绝不会善罢甘休,定憋着一肚子坏水,等着泼我一身。
果不其然,近些日子,我总觉着暗处有双眼睛死死盯着我,那目光,像淬了毒的暗箭,冷飕飕的。上街买个脂粉,前脚刚迈进铺子,后脚就瞅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晃过;在府里逗个鸟儿,枝头的雀儿都不安生,叽叽喳喳,似在给我报信,有麻烦要上门。
夜里,我独坐窗前,对着月光沉思。前世的记忆仿若一把利刃,在这混沌时刻,劈开一条光亮。我细细回想,那些个零碎线索,像散落的珠子,被我一颗颗拾起、串联。顾子衿近日频繁出入权贵府邸,又与些江湖人走得很近,这其中定有猫腻。
“翠柳,” 我唤来丫鬟,目光冷峻,“去给我盯紧顾子衿,他每日去了哪儿,见了何人,一字不漏报给我。” 翠柳小脸煞白,却也坚定点头:“小姐放心,奴婢定办妥。”
几日后,翠柳匆匆入房,神色慌张:“小姐,不好了,那顾子衿联络了京城好几个权贵,还有些江湖上的三教九流,似是要在您参加的赏花宴上闹事,要让您…… 身败名裂。” 我攥紧拳头,指甲嵌入掌心,疼意让我愈发清醒。好啊,顾子衿,你这是自寻死路。
我乔装打扮,一袭黑袍,隐入市井。寻到那常给权贵通风报信的小厮,三两下揪住他衣领:“说,顾子衿和那些人谋划何事,你若敢瞒我,小心脑袋搬家。” 小厮吓得腿软,哆哆嗦嗦全招了。原来,他们想在赏花宴上弄出假画诬陷我,再让江湖人佯装宾客闹事,泼我污水。
知晓阴谋全貌,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顾子衿啊顾子衿,你这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,可惜,遇到我苏瑾瑜,注定落空。我回府,关紧房门,摊开宣纸,提笔蘸墨,精心谋划我的反制大计。
正忙碌间,管家匆匆入内:“小姐,府外来了几个神秘人,说是摄政王萧逸尘的人,要见您。” 我挑眉,心生疑惑,这摄政王,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,怎的突然找上我?
来到前厅,只见几个身着玄衣、身姿挺拔的男子立在那儿,为首的拱手行礼:“苏姑娘,我家王爷听闻姑娘近日诸事不顺,特命我等来暗中护您周全。” 我目光探寻,却瞧不出破绽,心下暗忖:这萧逸尘,打的什么主意?难不成也想看我笑话?可眼下,多份助力总归不坏,我微微点头:“有劳各位壮士,替我谢过摄政王。”
赏花宴那日,阳光明晃晃的,照得园子里繁花似锦,可我心里明镜似的,这平静下暗流涌动。我身着月白长裙,仪态万方步入园子,眼神却如鹰隼,扫视四周。
顾子衿假惺惺迎上试读30%来:“苏姑娘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