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全都不见了。"

林夏的手在口袋里紧紧攥着那枚纽扣。她想起昨晚那个"人"说的话——不是车祸。

"林医生？主任找您。"一个实习生在门口喊。

主任办公室在行政楼三楼，林夏走到门口时，听到里面传来压低声音的争吵。

"......必须尽快处理掉......"

"......太冒险了......"

"......不能让任何人发现......"

她正要敲门，声音突然停了。过了几秒，主任的声音传来："请进。"

推开门，林夏看到主任坐在办公桌后，脸色不太好看。房间里还有一个人，是医院的副院长。

"小林啊，坐。"主任挤出一个笑容，"昨晚值夜班辛苦了。"

林夏在椅子上坐下，感觉如坐针毡。

"听说昨晚太平间出了点问题？"副院长突然开口，"你当时在值班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？"

林夏的手心开始冒汗："我......我当时在查房，没注意......"

"是吗？"副院长的眼神锐利得像刀子，"可是监控显示，你去了太平间。"

林夏感觉呼吸一窒。不是说监控都断了吗？

"我......我是听到奇怪的声音，所以去查看......"她结结巴巴地说，"但是什么都没发现......"

主任和副院长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
"好了，你先去忙吧。"主任说，"记住，昨晚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。"

林夏几乎是逃出办公室的。她靠在墙上，感觉双腿发软。口袋里的纽扣仿佛在发烫，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。

回到急诊科，林夏打开电脑，调出昨天的病历。车祸死者的名字叫陈明，28岁，送医时已经死亡。初步诊断是严重颅脑损伤和多处内脏破裂。

但林夏记得，当时检查时，陈明的瞳孔有些异常。现在想来，那更像是中毒的症状。

她正想仔细查看，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。回头一看，是昨晚那个清洁工。

"林医生，"清洁工咧嘴一笑，"昨晚睡得好吗？"

林夏强压下心中的恐惧："还......还好。"

"那就好。"清洁工推着清洁车慢慢走远，"太平间最近不太平，您晚上还是少去为好。"

这句话让林夏浑身发冷。她看着清洁工的背影，突然注意到他的工作服上少了一颗纽扣。

接下来的几天，林夏开始暗中调查。她发现最近三个月，医院里意外死亡的年轻患者突然增多。而且这些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——都是O型血。

更奇怪的是，这些死者的家属都没有要求尸检，很快就同意火化。

一天晚上，林夏偷偷溜进档案室。她找到陈明的病历，仔细查看每一页。突然，她发现最后一页有被撕掉的痕迹。

就在这时，档案室的门突然开了。

林夏屏住呼吸，躲在档案架后面。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，然后是翻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