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的声音。

　　"果然在这里。"

　　是副院长的声音。

　　"必须尽快处理掉。"另一个声音说，是主任。

　　林夏的心跳得厉害，她悄悄探出头，看到两人正在翻找陈明的病历。

　　"那个实习生最近很可疑，"副院长压低声音，"要不要......"

　　"再观察几天，"主任说，"如果她真的发现了什么......"

　　后面的话林夏没听清，因为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在寂静的档案室里，这声音格外刺耳。

　　脚步声瞬间停住。

　　林夏感觉血液都凝固了。她看到两人的影子在档案架间移动，越来越近......

　　林夏屏住呼吸，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。脚步声越来越近，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。

　　就在这时，档案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

　　"副院长，主任，"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，"这么晚了还在忙啊？"

　　是那个清洁工。

　　林夏从档案架的缝隙中看去，只见清洁工推着清洁车站在门口，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。

　　"老周？"副院长皱起眉头，"你怎么在这里？"

　　"我来打扫卫生啊，"清洁工说，"这不是我的工作嘛。"

　　主任不耐烦地挥挥手："这里不用打扫，你先出去吧。"

　　"好的好的，"清洁工点头哈腰，"不过我刚才看到保安往这边来了，说是要检查监控......"

　　副院长和主任对视一眼，脸色都变了。

　　"走，"副院长低声说，"改天再来。"

　　等两人的脚步声远去，林夏才松了一口气。她正要出来，突然听到清洁工的声音："林医生，可以出来了。"

　　林夏浑身一僵。

　　"别怕，"清洁工说，"我不是坏人。"

　　林夏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走了出来。清洁工正站在门口，脸上的笑容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严肃。

　　"你......"林夏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　　"我知道你在查什么，"清洁工压低声音，"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"

　　他递给林夏一张纸条："今晚十点，在地下室等我。记住，别让任何人看到。"

　　说完，他推着清洁车离开了。

　　林夏看着手中的纸条，心跳加速。她突然注意到，清洁工的衣服上少了一颗纽扣，和她手中的那颗一模一样。

　　当晚九点五十分，林夏悄悄来到地下室。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，只有几盏昏暗的灯亮着。

　　她躲在角落里，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。终于，十点整，她听到了脚步声。

　　"林医生？"

　　是清洁工的声音。

　　林夏走出来，看到清洁工站在阴影里。

　　"我知道你在查陈明的案子，"清洁工开门见山，"但你不知道自己在查什么。"

　　"什么意思？"林夏问。

　　清洁工叹了口气："这家医院......在贩卖器官。"

　　林夏倒吸一口冷气："什么？"

　　"他们专门挑选年轻的死者，"清洁工说，"伪造死亡证明，然后......"他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