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家人们！我找到他们销毁证据的......"画面突然翻转，拍摄者似乎在狂奔，背景传来卷帘门拉下的巨响。

冰柜指示灯突然熄灭，整条街陷入黑暗。我攥紧发烫的充电宝，看见对面写字楼23层亮起熟悉的光斑——那是董事长办公室的落地窗，此刻正有个人影举着望远镜朝这边张望。

冷藏库的铁门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，我慌忙把采购单塞进胸前的工牌夹层。王艳的香水味像条毒蛇钻进鼻孔，她新补的口红在监控死角闪着暗光："董事长在车库等你。"

手机又震起来，是主治医生的紧急来电。我转身冲进安全通道，却在拐角撞见穿病号服的小女孩。她怀里抱着脏兮兮的布偶猫，苹果核还粘在猫耳朵上。监控摄像头突然转向我们，红光一闪而过。

"姐姐，那个阿姨昨天也来喂猫了。"女孩踮脚凑近我耳边，消毒水味里混进一丝腥甜，"但她戴着手套喂火腿肠。"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，垃圾桶边散落着银色包装纸，商标被火烧出焦黑的洞。

车库的黑色轿车降下车窗时，车载广播正在播放股票熔断的新闻。后座阴影里伸出一只戴玉扳指的手，两张机票轻轻落在真皮座椅上："送你去日本学料理管理，明天起飞。"我盯着机票上的防伪水印，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场火灾——当时后厨的消防通道，也是被同样的防伪贴纸封死的。

手机直播提醒突然疯狂跳动。点开画面竟是后厨实时监控，穿校服的主播正在跟洗菜阿姨掰扯什么。弹幕突然被马赛克吞没前，我瞥见阿姨围裙兜里露出半截发黄的纸角。

"林小姐最好关掉手机。"玉扳指敲了敲车窗，司机默默升起遮光板。车载冰箱飘出龙井茶香时，我的微信突然收到医院护士发的视频——凌晨三点监控里，戴口罩的男人往血液科果篮塞了什么东西，袖口露出半截金丝刺绣。

轮胎碾过减速带时，我故意把冰咖啡洒在机票上。董事长秘书掏手帕的动作顿住了，我盯着他腕表表盘上的暗纹，和采购单边缘的烫金痕迹一模一样。车拐进隧道瞬间，我摸到座椅缝隙里有张被遗忘的缴费单，患者名字写着"王梦琪"，年龄八岁，诊断栏赫然印着和血液科女孩相同的病症代码。

出隧道时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董事长突然轻笑："小林啊，你知道为什么餐厅鱼缸总养锦鲤吗？"他慢悠悠转着翡翠手串，"因为它们最擅长把脏东西吞进肚子。"手机在这时震动，匿名彩信里是张模糊的照片——王艳女儿校服上的徽章，在阳光下发着和采购单金纹相同的光。

回到医院时，夜间查房车正推着仪器经过。我装作系鞋带蹲下，摸到床底粘着半张被撕碎的送货单。正要展开看，走廊灯突然全灭。黑暗中传来碎纸机的嗡鸣，还有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。我攥紧送货单冲进消防通道，却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——是那个学生主播举着充电宝补光灯，弹幕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