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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:被前女友一枪爆头是什么体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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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被苏晴打碎第三块头盖骨时觉醒意识的。
子弹掀开天灵盖的瞬间,
我闻到了迪奥真我香水的味道——
这疯女人到末世第七年还在喷同款香水,
像她死也不肯改掉左撇子开枪的习惯。
血糊住右眼前,
我看见她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,
内侧刻着「末日也要在一起」。
那是我亲手扔进下水道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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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丧尸王最可悲的不是吃人,是得在过期食品里挑三拣四。
此刻我蹲在家乐福冷库,正跟最后半罐黄桃罐头较劲。
指甲盖大小的商标显示生产日期是2023年8月17日——我们结婚纪念日。
铁皮边缘还留着两年前我撬盖子时崩飞的牙印。
"目标在生鲜区!"
苏晴的嗓音像把冰锥扎进耳膜。
我手一抖,桃汁顺着腐烂的喉管滑下去,甜得发苦。
货架轰然倒塌的烟尘里,我瞥见她战术靴上的泥点。
那是我老家后山的红土,去年尸潮爆发时,她把我爸妈的坟刨了当狙击点。
"东南角!"她甩手三枪打爆我头顶的日光灯管。
我缩进装死鱼的泡沫箱,听着她军靴碾碎满地蟑螂药。
这玩意还是我们开小超市时进的货,
2018年产,
保质期三年,
现在连蟑螂都变异成吉普车大小。
"别装死。"
枪管突然顶住我尾椎骨,
"你腐烂的屁股在冷藏柜反光里晃了十分钟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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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铐在购物车上时,我发现丧尸也有尊严底线。
比如苏晴的队员用我的工牌剔牙
——那是我当超市店长时挂的,照片底下印着「优秀员工陈默」,现在沾满丧尸粘液。
"苏队,这玩意晶核能量不对劲。"
戴金丝眼镜的科研男把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