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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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吐出两片瓜子壳糊他脸上:"你懂个屁,这叫放长线钓凯子。"
其实是因为她经过的地方总有黄桃罐头。
上周在图书馆废墟,我跟着香味找到本《母猪产后护理》,
书里夹着张2018年的超市小票
——清风纸巾一包,避孕套一盒,和她第一次骗我开房时买的东西一模一样。
2
当丧尸王最憋屈的不是吃人,是得遵守《末世丧尸公约》。
比如现在,我蹲在臭水沟里等苏晴小队走远,屁股被油污浸得发绿。
这公约是我定的,主要三条:
一不用抽水马桶(会卡住),
二不啃老弱病残(塞牙),
三听到《最炫民族风》必须跟着跳。
别笑,上个月有群丧尸不信邪,在广场舞地盘抢大妈。
结果被《小苹果》震波轰成渣,现在还在天上飘着当人体风筝。
"嗬嗬!"独眼突然狂拍我肩膀。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苏晴的作战服勾在铁丝网上,口袋里掉出张泛黄的纸。
等他们消失在街角后,我四肢并用爬过去,用獠牙小心翼翼叼起来。
是张黑市交易单:
「基因药剂X1(增强型)
尾款支付:阳光花园小区3栋902室(已过户)」
我腐烂的太阳穴突突直跳——那是我他妈的婚房!
3
记忆像丧尸指甲抠进脑仁。
分手前夜,苏晴蹲在阳台抽烟,火星明灭间她说要卖房投资新项目。
我攥着超市进货单吼:"这房子是你爸临终前..."
她突然把烟头按灭在栀子花盆里,那株花后来枯死了,
但此刻我分明闻到她发梢的栀子花香——从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