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
测器怼进我鼻孔,
"波动曲线像心电图,还是他妈室性早搏。"
我冲他呲牙,腐肉从嘴角裂到耳根。
上个月我被抓去实验室,这群疯子给我做了前列腺检查,理由是
「研究丧尸生殖系统退化规律」。
苏晴突然扯开我衣领。
她指尖划过我锁骨下的咬痕,那是末日开始的地方。
防空洞漏雨的夜晚,我为护着她被丧尸扑倒,她攥着消防斧哭到脱水也没敢劈下来。
"准备解剖。"
她摘手套的动作像在撕离婚协议,
"取晶核前记得录像,客户要看完整实验数据。"
我突然想起结婚时她念的誓词:
「无论疾病健康,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」。
现在她准备连死亡都一起解剖了。
3
押运车碾过减速带时,我闻到一丝血腥味。
不是人血,是放久了的红糖姜茶
——苏晴来例假时总这个味儿。
以前她疼得打滚,我就用暖水袋装烤红薯给她填肚子。
现在红薯成了战略物资,她的战术腰带上却挂着个褪色的小熊暖手宝。
"给你三十秒说遗言。"
她突然把针管扎进我颈椎,"这是能暂时恢复声带的药剂。"
我咳出喉咙里的尸液:"冷库第三层...有你最爱的黄桃罐头..."
她呼吸停滞了半秒。
这是我们分手前最后的对话。
那天我抱着罐头回家,看见她坐在满地行李箱中间,手机屏幕亮着器官买卖的页面。
枪栓声在耳边炸响。
"还有五秒。"她的呼吸喷在我后颈,带着栀子花洗发水的味道。
我咧嘴笑了:"苏晴,你胖了。"
4
子弹贯穿颅骨的瞬间,走马灯是便利店的监控画面。
2012年8月17日,穿校服的苏晴把清风纸巾和避孕套摔在收银台,
冲身后纹花臂的混混吼:"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