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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号K kimono 2309 2025-01-23 10:19

  

来”。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。

我到的时候伯格已经在那里了,怀里抱着一只英短,他笑着招呼我过去。

“k,你终于来了,”他将一个信封递给我,“喏,你的。”

k是我在游戏里的称呼,“伯格”也是,游戏的每个玩家都会很有默契地不提及对方的真实名字,只以代号互称。

我掂量了一下信封的厚度,觉得还算可观,便将其收入袋中。

“你就不打开看看?不怕我在里面放的是白纸吗?”

“不用,这点基本的信任,我对你还是有的。况且……”我抿了口柠檬水,翻开了桌上的菜单,“在公共场合暴露这么这么大一笔钱,我怕被人惦记。”

“你这小丫头真的有意思,说话总是一副大人的样子。”他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,英短被他大幅度的动作弄得很不高兴,跳下椅子去投入别人的怀抱,“哎哎哎,别走啊。靠,那只猫还是不喜欢我。”

他愤愤地猛灌了一大口奶茶,那气势就像街边烧烤店拼酒的大爷。“你的第二个任务完成的怎么样?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投个易拉罐?”

“没错,”服务员将点好的意面端了上来,升腾的热气点亮了他的眼,这是伯格最喜欢的口味。“别吃太快了,等下还要带你去吃楼下的芝士蛋糕。”

“k你是真的太贴心了,我都迫不及待要迎接你成为高级玩家的那一天了,到时候我们一定会是关系非常的同伴。”

我顿住了,「Trick」对每个普通玩家的要求便是短期性的五个任务。按照伯格的说法,我只要再完成三个任务就可以选择继续维持这段“同伴”关系。可事实上……

“伯格,我记得我曾经说过,我并不是很想成为高级玩家。我一向是个不愿意去冒险的人,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现有的同伴关系,但是……”

“我知道我知道,”伯格爽朗地笑了,早春的暖阳在他周围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,让他整个人像是教堂中普渡众生的神父,“我这不就是给你个建议嘛,毕竟成为高级玩家也没有什么不好。”他吞下最后一口意面,“况且成为高级玩家后的任务都会像第一个任务一样简单,你自己想想,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干什么的?”

“……向旧小区里的下水道扔了一个硬币?”我记不太清了,距离上一个任务的时间太久远了。

“那就对了,多简单的事啊。就像我成为高级玩家后的第一个任务,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就是去超市里捏几包方便面。”

确实不太信,我腹诽道。“不说这个了,你最近怎么样?”

“最近?那是真的清闲,简直就像提前步入老年生活了。整天就是打电话,但是还要不停地换号码,以免被察觉。现在才多加了点要求,说要在半夜的时候去按按门铃。”他瘪瘪嘴,“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为了任务牺牲睡眠,「Trick」官方可是在提前燃烧我的生命啊。”

“你现在可不就是个小老头的样嘛,还怕什么英年早逝。”

“闭嘴啊,我看在食物的份上不和你这个小丫头计较。”

“那我可真谢谢你了,伯格大爷。”

不得不说,伯格这个人真的很有趣。

吃饱喝足的伯格大爷十分满意,主动提出要送我回去。在小区门口转身和他告别时,却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,只是突然发现这好像是我现在正在做任务的地方。”

“这么巧?”我感到惊讶,灵光一闪间想起他一直想要我帮他减轻负担。“那要不要我帮你去按按门铃什么的?虽然不是半夜,但是也还是会有些效果吧”

“大可不必,我完成任务的时空是现在这个时空的‘未来’,我可说不定这段时间会发生些什么,万一‘现在’的住户不是‘未来’的住户呢?那不就是白费力气嘛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。”

确实是这样,我点点头。伯格重新点燃了油门,“下次再找你帮忙,你可不许拒绝啊。”

“那就要看我心情了。”

“我不管,就这么说定了,再见。”

“再见。”我目送他的车消失在街角,转身走进小区内。

等待任务的日子总是无聊而漫长的,我一如既往过着平淡的高中生活。一天的时光被家和学校切割成棱角分明的两部分,在校,我是平淡无奇的学生,没有过于拔尖的成绩吸引老师的眼球,也不会有刻意突出的叛逆行为让同学敬而远之。可以这么说,我就是那茫茫人海中最不起眼的那粒尘埃。在家,我是听话的女儿,不会因为母亲的酗酒而摆出臭脸。相反,我甚至有那么一丝希望母亲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恶意。

有人通过每晚来之不易的美梦来逃避现实中的不快与郁结,有人通过酒精和尼古丁来麻痹自己饱经折磨的神经,迷恋醉意带来的片刻宁静并由此成瘾。说到底,我的母亲,也只是那用酒精来抵抗自己不公命运的一员罢了。

伯格:丫头,最近有事吗?没事就帮个忙呗。

伯格:你知不知道有没有那种带有花生却不会被品尝出来的零食?帮我找找,找到了好好犒赏你。

我:我尽量去看看,找不到我也没办法。

伯格:没事没事,实在不行我就自己做一份,反正都是当作特产来邮寄的,手工制作的话也许说服力更强也不一定。

我利用周末的时间在各种超市逛了半天,终于找到了伯格要的东西。回家的时候路过隔壁何婶的房门,却不想那扇门突然开了,里面走出来的却不是何婶,是一位面生的女人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那是何婶家的佣人,按理说一个月只来一次的,怎么这个月还没过就来了?

“你好。”我礼貌性地向她打了招呼。

她没有回话,只是向我点点头,眼神飘忽不定,似乎在犹豫着什么。许久,才像是下定决心般向我开口,“姑娘,你和这户何姐的关系好吗?”

“还好,怎么了?”

“她现在人在医院躺着呢,听说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,医生说是坚果类的什么……哎呀,我记不清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,”她支吾了半天,才说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,“我就想问……嗯……你知不知道她家属的电话啊,好像是有个儿子吧,不过我联系不上,你知道她还有些什么别的亲属吗?”

“不好意思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“那就算了吧,打扰了。”

我们擦肩而过,就像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。

从此我再也没见过何婶。

伯格像是突然间忙碌了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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