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遗书精选章节
滚进供桌底下。周叔叔的鳄鱼皮鞋碾过母亲最爱的白玉兰胸针,我盯着他转身时露出的后腰,那里别着的银色手枪在孝服反光下一闪而过。
手机在裤袋里震动,匿名短信跳出来:"三点钟方向白色金杯,车牌尾号728。"灵堂外雨幕中,那辆车的雨刷器正在有规律地摆动——左三下,右两下,停顿五秒后又重复。这是母亲教过我的摩斯密码:快逃。
解剖室的排气扇发出蜂鸣般的噪音,我隔着玻璃看林医生剪开母亲的胃袋。这位法医是母亲生前最后一位体检医生,此刻他的乳胶手套上沾着尚未溶解的药片碎屑:"检测结果和遗书对不上,安眠药实际摄入量不足致死。"
暴雨在凌晨三点转为细雨,我抱着母亲留下的纸箱回到筒子楼。楼道里新贴的催缴单盖住了我们家的门牌号,对门王阿婆从防盗门里探出头:"昨晚十点多,有三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来撬过你家锁。"
纸箱里染血的丝巾裹着个铁皮盒,二十年前的云州日报剪报粘在盒盖上。1998年7月15日的头版新闻被红笔圈出:《新港码头仓库火灾致三人死亡》,配图里浓烟深处有个穿工装裤的背影,后腰处别着的银色反光物刺痛我的眼睛。
盒底相册突然滑出张泛黄照片,扎着麻花辫的少女站在邮局柜台后,胸前名牌写着"苏文娟"。这是母亲婚前的名字,而她身旁穿着海关制服的男人,赫然是年轻时的周叔叔。照片背面用褪色钢笔写着:"7月14日,阿诚赠"——那天正是码头火灾发生的前夜。
手机在铁盒里震动起来,陌生号码传来张照片:父亲搂着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走进酒店,拍摄时间显示是母亲死亡当天下午三点。我放大背景里的电子屏广告,突然发现酒店对面就是周叔叔经营的蓝天海运公司。
"小雨!"楼下传来王阿婆的尖叫。三个黑影正顺着排水管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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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世不渡
小说《两世不渡》的故事讲述了:两世不渡我死那日,哭得最伤心的是府里的一群侍妾。在我穿进这个朝代的第二十年,我终于可以死了。其实无论是作为这个朝代的庶女还是一个穿越者,我都算是挺成功的了。夫君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当朝首辅,夫妻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。一品诰命夫人,自己又有自己的卿氏商行,宴会上谁看见不得恭恭敬敬地道声好?生下争气的一儿一女,儿子是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,女儿十里红妆,风风光光地嫁入侯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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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抛夫弃子,为国奉献十四年
小说《我抛夫弃子,为国奉献十四年》的故事讲述了:88年,我的丈夫傅南昭和儿子一起,拿下科研大奖,轰动了十里八乡。他们宴请乡邻,足足二十桌。宾朋满座时,我在乡卫生院给人接生,没人通知我。等我赶回去时,宴席早已散了。儿子将最后一锅米饭泡了水,傅南昭神色冷淡,没有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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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妹狼心狗肺,重生后送她下地狱
小说《养妹狼心狗肺,重生后送她下地狱》的故事讲述了:我是豪门真千金。养妹和我同班,挥霍我家的钱装真千金收买人心,暗地编排我是我爸私生女,还诬陷我杀了校草。为坐实我杀害校草,她买凶杀我,伪造我喜欢校草的日记。笑死,别以为我不知道,喜欢校草的人是她。再睁眼。我重生回她告白被拒,把校草推进学校天鹅湖的那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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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不回家
小说《天亮不回家》的故事讲述了:我查出怀孕那天,撞见陆景辰扶着一个女孩来医院产检。女孩腹部高高隆起,已经怀孕七八个月了。陆景辰说自己对女孩没感情,只是一次醉酒后发生了关系。他恳求我:“只留下这个孩子,他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,我还会像从前一样对你好。”我笑着摇摇头,执着追问:“只能选一个,你要这个孩子还是要我?”那天,他沉默了许久,也没给我一个明确答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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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书后我想躺平
小说《穿书后我想躺平》的故事讲述了:我叫乔知微,一觉醒来,我穿书了。我在睡前正看一本名叫《霸道总裁强制爱》的小说,书里结合女主女配是真假千金,男主对女主强制爱的狗血套路,男主程颐是霸道总裁,真千金是女主乔意欢。谁知一睁眼,我便穿书了,我看着这几百平方米的卧室和门外的豪华别墅,心中大喜。家人们,准懂啊,在现实世界我是孤儿,除了上班累死累活赚钱,下班后在租的房间里骂领导,骂多管闲事的同事……外,拥有一套大别墅和花不尽的钱财简直是我做梦都想拥有的啊!一觉醒来我什么都有了!还上什么学?上什么班?我要直接躺平了!我穿的是假千金,很巧,我与文中的假千金同名同姓,也叫乔知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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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空恋:跨越千年的守护与危机
小说《时空恋:跨越千年的守护与危机》的故事讲述了:暖阳倾洒在古旧的阁楼。唐念抱着一摞泛黄古籍,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书架间。她是个热爱古代文化的呆萌女孩,在这满是岁月痕迹的地方做志愿者。突然,一幅被遗忘在角落的画吸引了她。画上是一片银白的雪,还有个俊逸非凡的古装男子,眉眼间似藏着无尽故事。“这画怎么在这儿?”唐念轻声嘀咕,伸手轻轻触碰。就在指尖触碰到画的瞬间,一阵天旋地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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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血双重生,这次真的是姐妹!
小说《狗血双重生,这次真的是姐妹!》的故事讲述了:雨如决堤的洪水般倾盆而下,天地间仿佛被一块密不透风的灰暗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,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混沌与死寂。沈心瑶如同一只受伤后迷失方向的困兽,在空无一人的街头跌跌撞撞地踉跄而行,她的发丝凌乱地糊在苍白如纸的脸上,雨水裹挟着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横流,分不清哪是天公的悲悯之泪,哪是她心底无尽的哀伤所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