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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学会喝酒了。
跟常松那群哥们喝到后半夜,这才结束酒局。
包厢里冷气开得足,我感觉自己不只是手脚冰凉,感觉浑身冰冷。
肚子愈发隐隐作痛,让我分不清是喝多了胃疼,还是人流手术没有完全恢复的疼。
一群人离开会所,我脑袋混混沌沌习惯性的坐上后座。
「常先生,我坐前面就可以了。」
听到女孩的声音,我清醒了一些,下车跟常松道歉,坐到副驾驶的位置。
司机看我脸色白得吓人,想询问一句,后座常松说:「先送林悦回去。」
我闭上眼睛,身体无力发冷,手摁在肚子希望可以缓解痛苦。
手术第三天就喝酒,果然还是太伤身,受不了。
车子开到一个小区,我身体不适缓解了一些,昏昏欲睡。
常松声音响起,命令的语气:「送林悦上楼,给她熬点粥暖暖胃再下来。」
林悦摆摆手:「不用不用,我才喝了两口酒,云姐姐喝了很多。」
林悦打开车门下车,关上车门凑近车窗,眼眸似有星光的看着常松:「常先生,你快送云姐姐回去吧,晚安啦。」
常松手探出车窗,将她乱掉的碎发别在而后,眉眼间的冰冷融化成笑:「嗯,晚安。」
这样冷心冷情的人,也会这么爱护一个人,看来是真的喜欢。
我全程都保持沉默,并没有什么力气去说话。
司机把车开回临湾,这是我和常松的住处。
我们一起进了门,常松将我抵在墙上,低头吻上我的唇。
我别开头,推了推他,轻声:「我不方便。」
常松揽我腰的手紧了紧,声音浅淡:「没到生理期不是?」
这是他不悦的前兆,警告我应该听话。
我没想告诉他实情,撒谎道:「提前了。」
听到我这句话,常松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,那是被扫兴后的不悦,松开我就往客厅里去。
他坐在沙发上,喝下保姆阿姨递去的冰水。
我走过去拿了杯温水替换掉他手里的冰水:「胃会不舒服,你需要为什么没留在林悦那?」
常松似笑非笑,指腹摩擦着水杯:「吃醋了?」
我乖巧摇头,问:「需要我怎么做?」
常松扯了扯领带,略烦躁的放下水杯起身去洗澡。
有新人,旧的就该离开了,这时候我应该识趣主动离开。
可是,我还不能离开,我需要常松给的钱。
今晚应该是我五年里最不听话的时刻,拒绝他的亲近,不识趣主动离开。
五年前的校庆,是我第一次见到常松,他让我跟着他,我拒绝了。
我和周安在孤儿院长大,才一起考上我们最喜欢的大学,应该在一起了。
可是当晚,我和周安出了车祸,被他护着的我没什么事。
周安进了ICU,需要很多钱,后续治疗费要更多。
我要周安活着,无论做什么。
我找到常松,问,能不能跟着他。
当时,他坐在车上,静静看着我被雨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