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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在京圈太子爷常松身边五年,在他身边一向乖巧的我,最后一次满足他后提出离开。
他放人放得很爽快。
面对兄弟们的疑惑,他不屑也戏谑:“狗饿了知道回来找吃的,她花完钱自然就会求回来。”
后来,竹马再一次跟我表白。
常松看见到我脖颈上的痕迹,发了疯:“谁准他碰你的?”
1.
我从十八岁就跟着常松,被教养成他最喜欢的乖巧懂事。
在他的圈子里出了名的,够乖,够贴心。
就像三天前,意外怀孕的我独自去医院做人流手术,不会让他知道,惹他烦心。
前些天常松身边多了个女孩,这让我有足够的时间休养。
被推出手术室,我竟然对人流手术的痛毫无感觉,也许是我很坚强了。
被推回病房后,护士说要做住院登记,问我家属在不在。
我蜷缩在被子里,冰凉的手脚却始终不回暖,嘴唇动了动:“我没有家属……”他还没醒。
在医院躺了两天,常松似乎是想起我这个人,打来电话。
他声音漫不经心,带着几分慵懒,隐有不满:「乖乖,这么多天没动静在外面玩野了?不管你在哪,马上来夜启。」
电话那头参杂着些劝酒声,是他那些好兄弟,我乖巧的应下,出院手续都没来得及办,就打车赶往私人会所夜启。
下车之后,到包厢门口,两个保镖没有像以往一样让我直接进去。
我伸手敲了敲门,礼貌的询问里头的人是否能进去,得到允许才被保镖放行。
进去之后,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人,被一个奔躲的女孩撞到,踉跄后退一步。
女孩反倒跌坐在地上,就听到男人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:「云禾,你眼睛是装饰?」
常松大步走来拉起女孩,嗓音柔和了几分,询问她疼不疼。
女孩不知所措,眼眶红红的看向我:「对不起,云姐姐,我不是故意……」
话还没说完,被常松打断:「不用道歉,是她消失这么多天,回来眼神都不好了。」
在场人都听得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和偏心,我太了解他,现在错了的人就该是我。
「对不起,是我的错。」我鞠躬道歉,要多真诚有多真诚。
这才上前一步,单膝跪着查看女孩的膝盖,地毯厚而柔软,并没有一点擦红的痕迹。
女孩缩了缩脚,对我说,没事。
他的一个哥们笑起来,调侃:「云乖乖,瞧你家常爷,有了新欢忘旧爱。头一回破例,为了新来这小丫头,介绍的规矩都舍不得她沾,让你来挡酒呢。」
常松搂着女孩坐回沙发,朝对面抬了抬下巴:「喝到他们满意。」
他圈子里的好哥们有一个恶趣味,彼此的每一个新人都要跟他们喝一场,这是认可的规矩。
常松过去的每一个女人,都会有这么一遭。
我当初也一样,不会喝酒就硬喝,酒精中毒在医院住了两天。
只是,现在的我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