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我姐是祭祀寿女,她死后我铲平全村

  

冷风带走了周身的温度,也许很快,也许很久,石屋的门打开了。

借着微弱的光,我看见村长爷爷步履急迫地走出寿女堂。

他手里拿着的瓷瓶,反射着妖异的光。

我狂奔回脚楼,大口大口喘着气,从灶台灰烬中扒出云老师昨天给我的奶糖,我把纸上剩余的糖丝混杂着灶灰,整张糖纸一齐咽下肚。

喉咙被粘连,窒息,好像这样才能缓解我的恐惧。

祭祀的鼓声震飞树上的小鸟,阿姐的银冠缀满山雀尾羽,宽袖舞动时露出缠着纱布的手腕。

当火把第二次从她指间滑落,四殷叔突然掀翻供桌。

“连祈福火种都捧不住的寿女!”

他的柴刀劈进神案,贡果滚落到我脚边。

人群骚动。

阿姐跪着去捡火把,四殷婶的唾沫星子喷在她脸上:“去年我家猪瘟死绝,定是你这妖女作祟!”

几个汉子扯住阿姐的银项圈往祭坛拖,项圈铃铛声和骂声混成一片。

我冲上去咬住那只拽着阿姐头发的手,胎记在火光中灼烧般刺痛。

后颈挨了记重击时,我瞥见祠堂梁柱上褪色的符纸簌簌飘落,像极了云老师备课用的草稿纸。

我和阿姐都被关进了寿女堂。

阿姐吃力地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。

“阿姐,昨晚我来找你了!”

阿姐的手顿住,她的脸色更苍白了。

她扯扯嘴角,面上的表情满是悲伤,

“娜雅,以后不要在晚上来,记住了吗?”

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对着我,可是我觉得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
2

村长带着两个穿蓝衣服的年轻男人来了。

“老巴啊!云老师离开咱们村之后一直没有回去,派出所的同志来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
我握着手里的笔,指甲掐的手心疼。

我猛地抬头,我知道!我想要告诉他们我知道。

“娜雅别怕,知道什么就说。”老巴叔突然按住我握笔的手,铅笔芯“啪”地折断。

“是呀!警察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,要是知道你就说,不知道,也不用害怕。”村长的声音在耳际响起。

我鼓起的勇气突然散去,喉咙痒痒的,呛咳了起来,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不知道,我……就是嗓子痒,想咳嗽。”

我剧烈咳嗽起来,咳得泪眼模糊: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
警察的皮靴声在青石板路上渐渐远去。

图伦和绪五倚着晒谷架嗤笑,他们的鞋子上还沾着后山的红泥。

我喜欢数学,特别喜欢。

因为做题时,我只能看得到眼前的数字,看不到其他,想不到其他。

可是今天晚上,我一道题也做不进去。

云老师的求救声,阿姐的求饶声,反反复复地在我耳边回荡。

我握着云老师的手机,再一次来到了寿女堂。

深夜的寿女堂传来断续的呻吟声。

我额头抵着冰冷石墙,血混着咸涩液体滑进嘴角。

云老师的手机在掌心发烫,我按下录音键时,木床吱呀声混着村长的低喘声穿透石墙。

看着上角闪烁的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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