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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望她时,舷窗外的霞光落满肩头,"现在,需要你和我一起拯救这架飞机。"
他的体温透过制服面料传来,季柠将安宫牛黄丸塞进机长舌下,突然发觉自己耳尖发烫。
陈祈今握着她的手带向操纵杆,"别怕,"他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,"我父亲说过,季家姑娘生来就是要翱翔九天的。"
飞机穿过云层的轰鸣声中,季柠终于想起他是谁。
十六年前老宅海棠树下,那个用银针给她挑指尖刺的小哥哥,原来早已将红线系在她腕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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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轮毂擦出青烟时,陈祈今的西装内袋还揣着季柠的登机牌。
金属铭牌在指尖翻转,他望着舷窗外掠过的地勤车,想起方才降落前她踮脚调整行李架的模样——制服裙摆扫过膝弯时,露出小腿肚上淡粉的月牙胎记。
"季家小月亮。"他摩挲着登机牌边缘,拨通特助电话:"查今晚飞苏城的航班,要能经过平流层的机型。"
廊桥通道里飘来橙花香气,季柠正在给轮椅旅客系安全带。
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带笑的京腔:"季小姐弄丢了我的袖扣,不该赔顿晚饭?"
她转身时发梢扫过男人腕表,陈祈今顺势将铂金袖扣穿进她胸牌挂链。
"还是说..."他俯身时领带垂落在她膝头,"季家长辈没教过,接了陈家信物是要当嫁妆的?"
旅客们暧昧的哄笑中,季柠瞥见袖扣内侧篆刻的"辛巳年霜降",正是她的生辰。
记忆如潮水漫过,那年春雨浸透的季家老宅,母亲将鎏金匣子锁进妆奁:"陈家送来的聘礼,要等你二十二岁启封。"
"陈先生。"她捏着发烫的袖扣退后半步,"强气流会导致暂时性心动过速,您现在需要静坐......"
话未说完就被裹进羊绒大衣,陈祈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