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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着她的指尖按在自己胸口，"那季小姐要不要听听，这里跳的是十六年陈酿的心动？"
地勤鸣笛声惊破旖旎，季柠落荒而逃时，没看见男人对着她背影举起手机。
镜头里翩飞的淡蓝丝巾下，隐约露出后颈三点朱砂痣——正是当年他用银针蘸着辰砂点的守宫砂。
暮色染红塔台时，季柠在更衣室摸到口袋里的沉香木牌。
鎏金小楷写着："今夜子时，西郊机场3号停机坪。"背面还画着歪扭的海棠花，像极了她五岁时送给邻家哥哥的涂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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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在波音787机翼上淌成银河，季柠攥着木牌仰头望去。
舷梯尽头，陈祈今倚着舱门把玩航空耳机，白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。
"这是爷爷给我的嫁妆。"他晃了晃手中泛黄的飞行日志，"1943年陈季两家合开的滇缅航线。"
突然握住她的腰往驾驶舱带，"要不要试试在平流层画颗爱心？"
仪表盘蓝光里，他握着她的手覆在操纵杆上。
机舱突然倾斜时，季柠跌坐在他腿上，耳畔响起闷笑："当年你在我怀里背《汤头歌诀》，现在该学点别的了。"
温热掌心顺着空姐制服裙摆滑入，在丝袜蕾丝边停驻。季柠咬唇按住他手腕，却摸到当年自己抓伤的浅疤。
陈祈今含住她耳垂轻叹："躲了我十六年，总该给点利..."
话音湮灭在突然开启的自动驾驶模式中，季柠趁机翻身跨坐在他腿上。
指尖挑开他领带结，学着当年他教针灸的模样，顺着喉结往下数："璇玑，华盖，紫宫..."
机身穿过积雨云时，她吻上他锁骨的小痣。陈祈今猛地扣住她的后颈，将惊呼封缄在唇齿间。
氧气面罩突然垂落，他贴着她的唇呢喃："嫁给我，以后每次飞行都是蜜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