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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得瘆人:"姐姐要是再消失的话——"
鲜红液体滴落在白色床单上,我惊恐地抓住他手腕,却发现是胡萝卜汁。他顺势将我压进蓬松的被褥,毛茸茸的尾巴缠上腰际:"骗你的。不过..."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,"下次就不保证是胡萝卜汁了哦。"
阳光穿过玻璃穹顶,在他雪白的睫毛上跳跃。我望着床头旋转的监控探头,终于摸到藏在枕头下的拆信刀。那是用他掉落的乳牙磨成的,浸过紫藤花的毒液。
花房外传来引擎轰鸣,是每周一次的补给车。白绒的耳朵突然绷直,匕首在指间转出寒光:"今天要提前准备晚餐呢。"他舔了舔尖牙,"毕竟...又有老鼠溜进来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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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年下伪骨科
我被雨声惊醒时,陆沉正坐在我床沿。月光透过纱帘在他侧脸投下枝桠的阴影,白衬衫领口松了两颗纽扣,露出锁骨处淡红的抓痕。
那是昨天我推开他时留下的。
"姐姐做噩梦了?"他伸手拨开黏在我颈间的发丝,指尖凉得像浸过冰水。我下意识往后缩,后脑勺却撞上他提前垫好的手掌。
床头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。这个时间他本该在市中心参加学术论坛,而不是出现在我反锁的卧室。
"你怎么进来的?"我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。陆沉轻笑一声,从口袋掏出一把黄铜钥匙,系着褪色的樱桃挂坠——那是我高中时弄丢的旧钥匙。
他忽然倾身靠近,薄荷气息混着雨水的潮湿:"姐姐所有锁的钥匙,我这里都有。"衬衫下摆擦过我裸露的脚踝,我这才发现睡裙不知何时卷到了大腿根。
十二年前那个雨天,八岁的陆沉也是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世界。母亲再婚那天,我蹲在后院给流浪猫搭窝,抬头就看见浑身湿透的小男孩。他抱着破旧的泰迪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