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动鎏金袖扣，藏在里面的微型扫描仪已读取林夏的三围数据。全息菜单悬浮在两人之间，法式焗蜗牛的卡路里数值正与她体检报告里的代谢率进行实时演算。
"心率72，血压正常。"张明阳第三次整理衬衫领口，智能手表在腕间闪着幽蓝的光。落地窗外陆家嘴的霓虹倒映在咖啡杯里，像打翻的调色盘。
"林小姐比照片还漂亮。"他推了推金丝眼镜，指尖在桌下飞快敲击手机备忘录——第六十七条：主动赞美外貌可提升好感度37%。对面的浅紫色套装优雅颔首，珍珠耳钉在吊灯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"听说张先生是算法工程师？"
"准确说是婚恋大数据分析师。"他调出平板电脑，六边形雷达图在屏幕上旋转，"我开发的婚姻匹配系统已促成182对伴侣，误差率仅0.3%。"
林夏搅拌着拿铁，奶沫在杯沿勾出漩涡："那您怎么还单身？"
"好问题。"他身体前倾，手表记录着陡然加快的心跳，"婚姻就像程序架构，我需要最完美的适配对象。比如说——"指尖划过屏幕，"本科学历以上，会三菜一汤，支持三代同堂......"
"每月给父母两万赡养费？"她忽然轻笑，眼尾泪痣跟着颤动，"您列了27页Excel表格，连排卵期都要算法优化？"
张明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，手表发出轻微嗡鸣。他注意到对方无名指戴着枚奇特的戒指，戒面刻着天平花纹。"林小姐是律师？"
"离婚律师。"她抿了口咖啡，唇印像枚朱砂印章，"不过您放心，我准备了婚前协议。"羊皮纸文件从铂金包里滑出时，他闻到了雪松混着印泥的气息。
当看到"违约方需支付五百万赔偿金"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