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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剖刀划开苍白的皮肤时，林夏的手很稳。
这是本月第五具尸体，同样的中年男性，同样的颈动脉切割伤。血渍在无影灯下呈现诡异的紫黑色，像一条盘踞在解剖台上的毒蛇。她将镊子探入创口，金属尖端突然碰到异物。
"小周，把物证袋拿来。"她头也不抬地喊助手，镊子夹出一片沾着血痂的黑色羽毛。羽毛根部带着半凝固的脂肪组织，显然是凶手用利刃贯穿咽喉时，刀柄上附着的异物脱落所致。
监控室蓝光在凌晨两点半格外刺眼。林夏反复回放案发地路口的监控录像，画面里穿黄色雨衣的身影始终低着头。"暂停。"她突然按住空格键，放大雨衣人左手的特写，"这里，虎口位置的反光。"
"像是戒指？"小周凑近屏幕。
"不，是长期握枪形成的茧。"林夏的指甲在桌面上敲出规律声响，"把过去三个月出入证物室的人员名单调出来，特别是接触过连环案证物的......"
话音未落，解剖室方向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。
两人冲过去时，只见存放黑色羽毛的证物柜门大开，地板上散落着沾血的纱布。林夏蹲下身，在柜门内侧发现半枚带螺纹的鞋印——和警用制式皮鞋的防滑纹完全吻合。
暴雨砸在防弹玻璃上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。
当她摸到办公桌抽屉里的配枪时，身后传来皮革摩擦的细微响动。转身的瞬间，解剖刀已经抵住她咽喉，握刀的手戴着警用战术手套。
"你和你父亲一样敏锐，小林。"沙哑的嗓音带着笑意，来人摘下警用雨帽，露出灰白鬓角。林夏瞳孔骤缩，眼前赫然是上个月刚退休的刑侦队长老杨。
老杨左手还拎着个透明证物袋，五片黑羽毛在密封袋里轻轻颤动。"五根喉骨换五片羽毛，很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