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故意将喉结抵上你颤抖的指尖。
皮肤下蛊虫兴奋地游走，他享受这种被你触碰引发的痛痒。那些青紫血管是昨日刚种下的新蛊，专门为了在你面前呈现最糜艳的濒死美感
你后退半步撞上供桌，龙凤烛突然爆出两点绿焰。
满墙黄符开始抽搐，符纸背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掌印。沈砚之擒住你手腕按在牌位上，指腹摩挲着尚未干透的墨迹：
"怕什么？这灵位是给活人用的。"
他凝视墨汁渗进你掌纹的过程，呼吸逐渐粗重。
那些沿着生命线蜿蜒的黑色，让他联想到你们血脉交融的画面。袖中蛊虫感应到主人亢奋的情绪，开始啃咬他的腕骨，这疼痛使他笑出了泪光
他袖中滑出半截红线，蛊虫顺着丝线钻进你指缝。
你看到那些朱砂画的符咒突然活过来，变成细长血丝缠上腕间银镯。银器表面浮现出诡异纹路，竟与沈砚之脖颈处的血管走向完全一致。
子时的梆子声穿透雨幕时，整座宅院响起细碎脚步声。
纸人们从房梁飘落，惨白的脸孔上画着与你一模一样的五官。她们机械地重复着梳妆动作，口脂在腮边晕成血泪。
"阿沅猜她们能学几分像？"
沈砚之的指甲深深掐进棺木，木屑刺入掌心的痛楚才能抑制撕碎纸人的冲动。
那些赝品摆弄珠钗的角度偏差了半寸，这让他想起前夜亲手剥下第九个新娘脸皮时，那女人也是歪着这样的弧度求饶。
沈砚之将你抵在描金棺椁上，棺材缝隙渗出粘稠黑液。
他指尖掠过你因恐惧颤动的睫毛，突然掐住纸人的脖颈："这个眨眼太快。"骨裂声混着竹篾断裂的脆响，"这个呼吸太轻。"
染血的竹片刺破你袖口时，你终于看清棺材里的东西——九套凤冠霞帔整齐排列，每件嫁衣心口都缀着块人骨。
最上方那件月白袄裙还沾着新鲜血渍，正是三日前失踪的陈家小姐穿过的衣裳。
他拾起那件月白袄裙轻嗅，在血腥味里分辨出你前世残留的气息。
陈家小姐被剥皮时发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