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叫,意外复现了百年前你在刑场上的音色。那日他收集了七桶你的血,如今终于等到最完美的容器
"第十件该用蜀锦裁。"沈砚之在你耳畔轻笑,蛊虫顺着他袖口钻进你衣领,"阿沅的皮肤比前九个都细嫩,磨成骨粉做染料最合适。"
你抓起供桌上的铜烛台刺向他咽喉,却被他擒住手腕反压在棺材里。
腐朽的绸缎缠住四肢,沈砚之垂落的发丝扫过你痉挛的喉头:"这才对,我的新娘就该带着杀气。"
他突然咬破舌尖将血喂进你口中,腥甜液体灼烧着喉管滑入腹腔。
蛊虫在血管里躁动的瞬间,你看到纸人们齐刷刷转向灵堂,胭脂在脸上融化成诡异的笑纹。
"吉时到了。"
沈砚之抱着你跨进棺材时,檐角铜铃突然疯狂震颤。
纸人们手捧你的牌位跳起傩舞,四肢关节反转成不可思议的角度。你感觉有冰冷的手指在脊椎游走,沈砚之的嗓音混着棺木合拢的闷响渗入耳膜:
"现在,该把阿沅的魂钉进这具身体了。"
他的犬齿无意识磨蹭你耳垂,想象你颈骨在石臼里碎裂的声响。
这个念头让他浑身战栗,不得不将蛊虫塞进心口裂痕。血肉被啃噬的剧痛中,他看见你未来被他豢养在骨血里的模样,笑涡里盛满毒酒。
三更天的梆子敲到第二声时,你腕间银镯突然发出蜂鸣。
白日里沈砚之系在你腰间的骨铃正在发烫,那些前代新娘的指骨相互碰撞,在寂静中发出牙齿打颤般的脆响。
沈砚之在廊柱阴影里窥视你挣扎的模样,犬齿在唇上咬出血痕。他特意将骨铃浸泡过自己的血,这样当铃铛灼伤你肌肤时,疼痛会顺着蛊虫传递到他心脏
你蜷在拔步床角落,看着月光透过窗棂在地面织出蛛网状的影子。
那些影子突然扭曲着立起来,变成九个戴红盖头的新娘。她们脖颈以诡异的角度垂向床边,腐烂的指尖同时指向妆奁匣。
沈砚之的蛊虫在梁上焦躁地翻滚,他既期待你打开妆奁发现真相,又恐惧你看到那支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