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警局，林默把三起案件的照片贴在白板上。第一个死者是渔家女李秀芬，尸体被发现时呈跪姿；第二个是镇医院的女医生张丽，尸体呈侧卧状；现在这个王雨晴，则是面朝大海跪着。

"三个死者都是女性，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，都被鱼线勒死，尸体都被精心摆放成特定姿势，而且都留下了同样的字条。"林默用马克笔在白板上画着关系图，"这绝对不是巧合。"

"但是她们之间似乎没有直接联系。"小张翻着资料，"李秀芬是渔民，张丽是医生，王雨晴是老师，社交圈几乎没有重叠。"

林默盯着白板，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："等等，她们都住在镇西区，而且......"他快速翻看档案，"没错，三年前，她们都曾在海鲜加工厂工作过！"

"海鲜加工厂？"小张疑惑地问，"可是现在她们都不在那里工作了啊。"

"这就是突破口。"林默抓起外套，"走，我们去加工厂看看。"

海鲜加工厂位于镇子西边的码头旁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鱼腥味。林默站在铁门外，看着进进出出的工人们。他们大多穿着白色工作服，戴着橡胶手套，脸上写满了疲惫。

厂长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，听说警察要来调查，早早就在办公室等着了。

"林警官，这边请。"厂长擦了擦额头的汗，"我们一定全力配合调查。"

"三年前，李秀芬、张丽和王雨晴是不是都在这里工作过？"林默开门见山地问。

厂长愣了一下，随即点头："是的，不过她们早就辞职了。李秀芬是觉得太累，张丽考上了医师资格证，王雨晴则是去当了老师。"

"当时厂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？"

厂长的表情突然变得不自然起来："这个......三年前确实出过事，工人们闹罢工，后来......"

"后来怎么了？"

"后来发生了意外，有个工人受了重伤。"厂长支支吾吾地说，"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，跟现在的案子应该没关系吧？"

林默眯起眼睛："那个受伤的工人，现在还在厂里工作吗？"

"在是在......"厂长犹豫了一下，"他叫陈海，现在在车间工作。不过林警官，陈海这个人性格比较怪，您要是找他问话，最好......"

林默已经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