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天津诡事录-鬼笑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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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卷:“薛小少爷当年为个窑姐跟家里闹翻,进了保定讲武堂,又在北平卫戍司令部当上了官,"老张的瓷勺刮着碗沿簌簌作响,"前些日子回来祭祖,昨早就叫手下的仆人发现死在书房——太阳穴插两根银簪,摆成乩笔样式,跟十年前灭门案一个模子刻的!北平那边勒令三日结案。"

两人吃饱喝足一掀帘子,秋雨裹着煤灰星子往脖领里钻,老张头佝偻着身子,领着许明远往薛家老宅深处走。宅子里头静悄悄的,往昔的繁华早已不在,只剩下断壁残垣,墙皮剥落处露出斑驳的青砖。院子里的杂草足有半人高,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。雨滴落在破旧的屋檐上,形成一串串水珠,滴落在地,溅起一片片泥花。

"许科长,尸体在二楼书房。"警员小陈的声音发颤,"死状...您最好有个准备。"

二人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摸上二楼书房。腐坏的榫卯间渗出陈年血锈的腥气。转过雕花月洞门,许明远瞳孔骤缩——薛家小少爷薛文礼仰面倒在紫檀书案上,七窍流出的黑血凝成诡异图腾。最骇人的是那张紫胀面孔,竟凝固着癫狂的笑意。

"死亡时间约在昨夜子时。"法医老周递过证物袋,"在死者胃里发现这个。"袋中半枚翡翠耳坠泛着幽光,形制分明是十年前京津贵妇间流行的南洋款。

许明远蹲下身子,仔细查看着尸体,又起身在屋内转了一圈,时不时地停下脚步,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四周。

这屋子陈设简单,一张书桌,几把椅子,墙上挂着几幅字画,只是如今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。许明远走到书桌前,拉开抽屉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张发黄的纸张静静地躺在角落里。他拿起纸张,展开一看,上面写着一些蝇头小字,似乎是一些账目记录。

“这宅子里还有什么人吗?” 许明远回头问老张头。

老张头摇了摇头:“自从十年前那桩惨案后,这宅子就荒废了,偶尔有附近的居民来捡些废品,其他时候基本没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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