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一出来声音反而小了，看着站在人群中的陈会计，林素赶忙问“陈叔，怎么了我看大家伙好像很着急的样子”

“别提了，最近不知道怎么，村里的石雕经常流泪，家里的鸡啊、鸭啊的莫名奇妙的就死了，这不是村里商量着重启山神祭，拜拜石娘娘。”陈会计也不抬头，只是拿着镀金算盘播来播去。

“重启山神祭，那刚刚好我做论文还缺点素材”林素兴奋的说，也没管石雕流眼泪的事情，说不定是昼夜温差大，造成的冷凝现象呢。

“陈叔，这山神祭有什么流程吗，我能参与吗？”林素好奇的看着陈会计。

“能，当然能了，你们林家小辈也就你在村里，你能参加最好了”陈会计眼睛里闪过一丝金光。

“这山神祭最重要的，就是这石雕，以前封建的时候，都是用活人祭祀呢，现在这不是新时代吗，都改用了石雕”陈会计笑眯眯的看着林素。“这石雕刚好陈石匠那有半成品，我要去看看，小素你要不要去看看”

“行啊，刚好看看这石雕是什么手艺”林素兴奋的说着，跟上陈会计就往村里石雕工坊走。

“啊，这石雕不都雕好了嘛”林素看着基本完工的石雕，陈石匠正在进行最后的收尾。

“陈叔，我能把这石雕拓印下来，用到论文里面吗”林素无奈的说着

“可以”陈会计头也不回的走向石雕工坊后院。

村北，简陋石雕工坊里，陈会计的镀金算盘打得噼啪作响。“三牲祭品预算四千二，做法事请道士要八千。”他推了推金丝眼镜，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，“关键是祭品人选，按老规矩得找阴年阴月生的...”

“什么找阴年阴月？”林素只是听到陈会计在小声呢喃着，也没听清具体说着啥，也没在意。

恍然间，林素突然回过神来，‘祭品？！不是说取消活人祭祀了吗？’

林素正在拓印无面石雕的手一抖，宣纸撕开一道裂痕。

“小素，想什么呢，这宣纸都坏了”林素一惊，陈会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林素身后。

“没，没事，陈叔，这石雕为什么没有脸啊”林素赶快转移话题。

“啊，这石雕啊，这是怕石雕刻出脸来，石娘娘跟着这脸去找长得相像的人收祭去”

“啊，这样啊”林素松了一口气，看着话题转移了，就赶忙换了一张纸，重新拓印下来石雕的花纹。

工坊角落的民国老座钟突然敲响，惊起梁上燕子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