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一样。
“王爷若认定是下官所为,何不看看这个?”林颜诺突然扯开太后右臂衣袖,三道紫黑抓痕赫然入目,“这是金线蛊毒发作的痕迹,而太医院上月刚清空了所有蛊虫。”
萧景珩手指蓦地收紧,林颜诺腕骨发出细微的咯吱声。窗外惊雷劈开夜幕,电光中她看清对方颈侧有道旧疤蜿蜒入衣领——那形状,恰如《千金方》夹页里父亲血书绘制的“荧惑守心”图。
“典药大人!”春杏的哭喊打破死寂,“他们在您房里搜出了砒霜!”
暴雨冲刷着三重凤栖台的汉白玉阶,林颜诺跪在冰冷石板上,看着禁军从她卧房捧出个青瓷罐。当那罐口六棱菊纹封泥映入眼帘时,她耳边突然响起七岁那年的雨声。也是这样滂沱的夜,父亲将滚烫的药杵按在她右颊,烙下火辣辣的疼:“诺儿记住,这金箔下的图纹比命重要!”
“林氏女官,可识得此物?”裴怀素阴柔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,九只鹦鹉在他肩头齐齐转头。林颜诺盯着老太监袖口闪动的荧粉,突然伸手打翻瓷罐。在众人惊呼声中,她沾着洒落的砒霜在青砖上快速勾画——正是金箔下烙着的残缺药经。
“这不是毒方。”她抬手指向最高层凤栖台,“是修复星晷的焊药配方,三日前工部尚书面呈过奏折。”
惊雷再次炸响,萧景珩的软剑突然挑开她衣襟。金箔牡丹随着裂帛声飘落,露出她右颊灼伤的秘纹。男人瞳孔骤缩,剑尖颤抖着停在离她咽喉半寸处:“林仲秋是你什么人?”
林颜诺望着檐角又开始震动的青铜铎铃,雨水中混着血腥味灌进口鼻。十七年前父亲被押赴刑场那日,这些铎铃也曾彻夜哀鸣。她突然抓住剑刃直抵喉头:“王爷不妨猜猜,当年那场红丸案烧毁的真是毒经?”
远处传来整齐的甲胄碰撞声,火光刺破雨幕的瞬间,林颜诺看见萧景珩腕间佛珠少了两颗。最后一记梆子敲响时,他忽然用大氅裹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