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利爪上绑着的银哨正发出人耳难辨的次声。
“它们不是宠物...”林颜诺撞开暗门时恍然大悟,“是活体传讯机关!”
雨夜博弈
卯时的御药房弥漫着艾草焦味,林颜诺佯装整理药柜,余光紧紧盯着正在验尸的仵作。当那人的银针探入太后喉头变成乌黑时,她猛地抓起案上雄黄酒泼向尸身。
“你做甚!”刑部侍郎怒喝。
“诸公请看。”林颜诺掀开太后袖口,三道紫黑抓痕遇酒竟泛起金线,“这才是真正的死因——南诏金线蛊,中者三日必亡。而太后三日前赏给陈美人的红玉镯,碰巧产自南诏。”
满堂哗然中,萧景珩的鼓掌声格外清晰:“林典药果然深得林太医真传。”他踱步至尸身旁,忽然扯开太后衣领,“不过你漏看了这个。”
苍老皮肤上赫然浮现北斗七星状红疹,林颜诺如坠冰窟——这是父亲手札里记载过的“七星锁魂”,唯有萧家暗卫才会的杀人手法。她终于明白昨夜密匣中那本《观星录》的深意:萧氏历代都在用星象学掩盖巫蛊之术。
毒宴惊魂
申时的凤栖台飘起纸钱,林颜诺跪在灵堂角落添灯油,袖中《千金方》残页突然发烫。她借口更衣溜进配殿,就着长明灯展开染血的书页——父亲在空白处用密语写着:“荧惑守心夜,危月燕西沉,虎符开生门。”
窗外骤然大亮,林颜诺扑到窗边时,正看见三重檐角的青铜铎铃同时转向西方。午后天狗食日的异象里,九只鹦鹉突然发狂般撞击铁笼,羽翼间抖落的荧粉在空中拼出个“弑”字。
“典药大人!幼帝呕血了!”春杏的尖叫撕破死寂。
林颜诺冲进东暖阁时,五岁的皇帝正蜷缩在龙床上抽搐,指缝间漏出的黑血带着星点金芒。她掰开孩子口腔的刹那,喉头银光刺痛双目——又是那种刻着萧字的毒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