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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绿茶女到专情妃 伍念之约 1101 2025-02-19 11:30

  

硌得掌心生疼:"王妃的戏,比南曲班子还精彩。"

红烛爆出第三朵灯花时,房门终于被推开。

邬墨身上沾着夜露,扔给我件雪色狐裘:"更衣。"

"王爷..."我咬着唇解开盘扣,他却转身走向书房。

玄色大氅扫过门槛时,我瞥见他后颈有道月牙疤,与梦中少年脊背的胎记重合。

梆子敲过三更,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。

我拔下金簪握在掌心,听见月瑶在廊下惊呼:"抓刺客!"

铜镜突然映出黑影,我反手将簪子刺向身后。

那人闷哼着扣住我手腕,血腥气混着龙涎香漫进喜帐。

"王妃好身手。"邬墨的声音擦着脖颈划过,他中衣渗出血色,却笑着将匕首塞进我掌心,"握紧,真正的戏开场了。"

我听着院外渐近的脚步声,突然明白他整夜未归的缘由。

掌心匕首刻着慕容氏的徽记,在烛火下泛着幽光。

第2章 王府深闺困愁颜

晨露在牡丹瓣上滚了三遭,我鞋尖碾过青石板的血迹。

"王妃昨夜睡得可安生?"月瑶绞着帕子偷瞄我脖颈,那里还留着邬墨染血的指印。

我掐断半朵垂丝海棠,花汁染红指甲:"王爷在刑部审人?"

西墙根传来碎瓷声。

苏柔提着鹅黄裙摆跨过月洞门,鬓间金步摇晃得人眼晕:"瑶妹妹嫁人也不说一声。"她身后六个粗使婆子踢翻花盆,芍药根须混着泥土翻卷出来。

我盯着她耳坠上沾的雄黄粉笑:"表姐来得巧,我院里正闹蛇呢。"

婆子们故意踩碎满地青玉铃兰,苏柔绞着帕子凑近:"听闻昨夜有刺客?"她袖口暗纹闪过银光,是慕容氏家徽的缠枝纹。

我反手将茶盏泼向假山后偷听的灰衣小厮,滚水溅在青苔上腾起白雾:"月瑶,给表姐换盏君山银针。"

月瑶提着空茶壶往东院跑,苏柔突然抓住我手腕:"你以为邬墨真信你?

他今早调走了所有陪嫁丫鬟。"

我腕骨快要碎裂时,玄色官靴踏碎满地残花。

邬墨腰间玉带挂着刑部令牌,血腥味比晨雾更浓。

"表哥!"苏柔泪珠说掉就掉,"瑶妹妹说我院里都是蛇......"

邬墨的喉结动了动。

我低头看掌纹里干涸的血痂,昨夜他塞给我的匕首正在妆奁底层发烫。

苏柔的耳坠突然被雀鸟啄落,雄黄粉簌簌落进茶汤,浮起细密油花。

"王爷,"我拽住他袖口龙纹刺绣,"那些芍药......"

东墙竹影突然晃动,林安佩剑上沾着半片染血的孔雀翎。

邬墨甩开我的手,却把刑部卷宗塞进我怀里。

苏柔得意的笑凝在嘴角,她带来的婆子们正被侍卫按在回廊下。

我摸着卷宗边角焦痕,突然想起三日前刑部大牢烧死的女囚,锁骨处也有月牙形烙印。

"那些芍药是王爷亲手种的。"我尾音发颤,指尖勾住邬墨的玉带銙。

苏柔的帕子绞成麻花:"我不过开个玩笑......"

邬墨突然捏住我下巴,拇指蹭过昨夜掐出的红痕:"侯府送来的人,王妃可还满意?"他转头扫过被按住的婆子们,林安的剑尖正滴着孔雀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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