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值疯狂耦合。那些代表心跳频率的尖峰，像极了七年前实验室里失控的脑电波。

警报器突然炸响，整层楼陷入血红应急光。我借着混乱摸向紧急出口，却被攥住手腕按在配电箱上。他体温透过真丝衬衫灼烧我脊背："晚晚，你的心跳频率...和十八岁那晚在实验机房时一模一样。"

玻璃幕墙外划过闪电，照亮他领口若隐若现的电子纹身。那串编码我很熟悉——是我们大二那年设计的神经网络校验码。当年他笑着说要纹在肋骨上，我骂他疯子时偷偷在实验日志画过草图。

"程总好手段。"我屈膝顶向他腹部，"空降第一天就篡改核心系统，是想证明当年不告而别是正确选择？"

他侧身躲过的动作和大学时如出一辙，西装裤擦过我裸露的脚踝："我在帮你修补漏洞。"修长手指划过警报器面板，"情感计算模型存在0.07秒的延迟误差，这会导致..."

整排服务器突然过载冒烟，小夏抱着灭火器冲进来时，我正被程砚护在身下。泡沫喷溅中，我看见他后颈浮现的条形码——那是脑机接口二期植入体的标记。

"你..."我扯开他衣领的手被攥住，警报声盖住了他的回答。行政总监带着保安破门而入时，我们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跌坐在滋滋作响的硬盘阵列间。

"看来需要给两位单独安排代码审查。"总监的视线在我们交缠的袖扣间逡巡，"顺便提醒程总，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。"

程砚慢条斯理地摘下溅满泡沫的眼镜，突然将我沾着咖啡渍的工牌塞进他西装内袋："正好，我申请将林工调任为CTO特别技术顾问。"他转身时，被我扯松的领带拂过我手背，"现在，我需要和我的顾问进行'深入'的故障排查。"

电梯降向地下三层的轰鸣中，我盯着镜面轿厢里我们的倒影。他白衬衫第二颗纽扣的划痕，和当年被我扯坏的白大褂如出一辙。当负三层充满液态氮冷雾的禁区实验室亮起时，我终于看清那些培养舱里跳动的东西——无数个透明容器中，漂浮着用我们大学时期数据训练的神经网络模型。

"这是..."我的指尖在防弹玻璃上划出水痕，"当年被校方封存的联合实验？"

他按下虹膜锁，寒气裹着往事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