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有了转机。

深夜的宿舍卫生间，林小满对着镜子反复测试。当他在抖音刷到职业赌场揭秘视频时，蓝光第三次亮起。这次他提前准备好纸笔，在能力生效的十分钟里，硬生生记下了整本《概率论与数理统计》。

水龙头滴答作响，他看着镜中泛着血丝的眼睛，突然笑出声来。笑着笑着却捂住嘴巴蹲了下去，瓷砖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——这究竟是天降横财，还是潘多拉的魔盒？

2

便利店的玻璃门被推开，风铃叮当作响。林小满抬起头，看见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男人走了进来。那人帽檐压得很低，只能看见下半张苍白的脸，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
"欢迎光临。"林小满机械地说着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对方胸前的银色蛇形徽章吸引。那是一条盘踞的蛇，蛇眼处镶嵌着一颗暗红色的宝石，在日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
男人径直走向饮料区，林小满注意到他的步伐很奇怪，像是踩着某种韵律，每一步都精确地落在瓷砖接缝处。更让他不安的是，每当男人经过监控摄像头时，那些红色的指示灯就会诡异地熄灭。

收银台前的电视机正在播放NBA集锦，库里一个漂亮的三分球引得解说员激动大喊。林小满下意识地摸出手机，点开了一个篮球教学视频。熟悉的蓝光闪过，他感觉四肢突然涌起一股热流，肌肉记忆仿佛被重新编码。

"结账。"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冰冷。林小满这才发现对方已经站在收银台前，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。扫码时，他注意到男人的手指异常修长，指甲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。

"一共三元。"林小满说着，突然感觉一阵眩晕。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，男人的身影仿佛被拉长，又像是被压缩。他使劲眨了眨眼，却发现对方的瞳孔竟然变成了竖瞳，像蛇一样冰冷地盯着他。

"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头晕？"男人突然问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，"特别是在使用某些...特殊能力之后？"

林小满的心跳漏了一拍，手中的扫码枪差点掉在地上。他强装镇定："先生，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。"

男人轻笑一声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放在柜台上："如果你想知道真相，今晚十点，来这个地方。"说完，他转身离开，风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