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声色的美,从从前到现在,我对于秋日秋声的喜爱,没有丝毫的改变,枕着声色温柔,我睡去了,总是会有一个甜美的梦,我愿白发苍苍的时候还梦到这年少的风。
段姐说去山上采蘑菇,我略有些吃惊。她告诉我说刚下过小雨,而这个时节会有收获的。正是深秋时节,有松蘑可采,也是令人极为开怀的事了。
尤记小时候,春末夏初小雨过后,山坡上也一簇一簇的长出白色的草蘑,褶皱是粉红色的,样子很可爱。
生长的速度也极快,如同雨后春笋般,刚看到时感觉还略有些小,去别的地方转一圈回来便是适合采摘的个头,回家炒食了来吃,滑嫩可口,米饭都要多食一大碗。
这些白色的草蘑大约不拘长在哪里,有草便成,而段姐要采的,却是棕黄色的松蘑。这种蘑菇只有松林里才有,表面是棕色的,而背面的褶皱,是嫩鹅黄、萌萌的颜色。
这种松蘑大都与溜达鸡同炒,鲜美可口,风头极盛。但后来听段姐说只采了不到两个,颇感到可惜,问了一下,说是头天只下了一点点雨,大约是雨水不够吧。
十二月
很久不曾有几年前那样的大雪,一天一夜大雪纷纷扬扬,没过膝盖,车不能通行。步行两个小时外出,雪还在漫天飞舞,有如日本街头的樱花落。
我喜欢这样的雪落。是浪漫的,多情的;伴着舞雪走在路上,踩着雪,声音格外清脆悦耳。happy正如我一样爱雪,想来她生在初夏没有见过,初见雪的时候不知有多开心,奔跑在雪地里,鼻子上都顶着雪花。
随着岁月渐浓,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渍菜,许多菜式,都有妈妈的记忆,也许正是通过这个方式,传承了妈妈的味道。
酱油菜很简单,却是平常人家的一道桌上菜。冬日里物质匮乏的年代,酱油菜也算是一道美味,萝卜、胡萝卜切方块儿,黄豆、花生米提前一天泡好,放入海带大料,姜块儿、大葱拍碎,香菜整棵洗好,连同上述一起推入锅中,放入青酱熬透煮烂。
用餐时候,凉食热用都好,咸香的萝卜味,令人格外留恋。少时不曾吃出其中滋味,恣意挥霍着一天一天。以为一切都是平常;如今许多岁月逝去了,回首看去才知道,和母亲相守的日子,才是人生里最最美的时光。
十二月七日
突然间忆起许多年前,录音机在慵懒的午后沙哑的歌唱,那些日子,总可以随意的任性、撒娇,自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,在青涩的时光里和母亲如姐妹般要好。
世上最美好的人,最爱自己的人总是母亲。也许是岁月见长,我总想起母亲的样子,她爱着我的日子。
十二月八日
年少时节的秋日饱满而温暖,许多回忆都带上了温暖的烙印。下雨的初秋,是我最爱的。
秋收之后,最期待的就是下雨,雨后的场院里,被雨水泡过的黄豆,白白胖胖的卧在那里。早来被雨声唤醒,拎一个小篮子走到场院里去。
寻宝一样的征程开始,那种美妙的搜寻感觉,令人一次次的欣喜欲狂。不一会儿篮子满上来,提着篮子回家,把雨水打湿的豆子生在盆里,过几天整齐肥嫩的豆芽怯生生的长大。
吃到嘴里,豆香在唇齿间流连,美味的菜肴是对自己忙碌了一早晨的奖赏,而最让人乐此不疲的,是捡拾过程中的乐趣了。
时光远去了,黄豆家里也再没有种过,甚至场院里都不再有,而那些回忆,却却深深地烙在了灵魂里。
十二月十日
今年终于做了酸白菜,感觉总想尝试,想到若不尝试,随便年年都不会了。自己买的、朋友送的白菜多着,与其冻伤弃掉何其可惜,所以索性尝试一把。
白菜放在室外已有时日,风干了许多水分。今天把缸擦拭干净,白菜的老帮儿掰掉,白菜两切四开,码到缸里,上面撒上粗盐。
由于没有老师指点,没有比例,只是少少的撒上了一点,后来看网上写5公斤的白菜撒500克盐,想想自己并没有撒那么多。
切了大约五六颗的样子,码好,压上前年从日本直邮过来的重石,缸口用大塑料袋儿套起,扎紧。
据网上写,放置一天再加入清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