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嫡女涅槃:黑化王妃虐渣全京城

  

头发,"刺啦"一声撕开我寝衣领口,梅花烙的疤痕在晨光里像团污血。

门外传来环佩叮当,继母王氏端着药盅进来:"月儿该喝安神汤了。"青瓷碗沿沾着褐色药渣,和前世寿宴上毒死大哥的那碗一模一样。

我接过碗的手在发抖:"劳烦母亲亲自送来。"

"你打小体寒,这汤里加了二钱附子呢。"她染着凤仙花的指甲划过我手背,"就像你娘当年喝的..."

碗盏突然脱手,滚烫的药汤泼在她蜀锦裙摆上。沈明玥尖叫着推开我:"你竟敢烫伤母亲!"

门帘猛地被掀开,父亲带着寒气冲进来。我伏在地上捡碎瓷片,掌心被割出血也不停手:"女儿这就收拾干净..."

"跪着捡。"父亲官靴碾过我指尖,"明日及笄礼若出岔子,就去陪你娘。

前院传来戏班子吊嗓子的声音,我跪在祠堂描绣样。沈明玥甩着染血的帕子进来:"姐姐猜这是什么?"她展开帕子,里面裹着半块带牙印的杏仁酥。

"今早父亲赏你的点心,我喂给后巷野狗了。"她蹲下来与我平视,"你猜那畜生怎么死的?七窍流血呢。"

我笔尖重重戳破宣纸。十岁生辰那日,她也这样笑着递给我一块杏仁酥。我躺在雪地里抽搐时,父亲说:"月儿贪嘴,该长记性。"

"姐姐别怕。"她突然捏住我下巴,"等你及笄礼上失心疯,我会求父亲把你嫁给西街杀猪的刘大——他最爱打老婆,前头三个娘子都投了井。"

我盯着她发间晃动的碧玉璎珞,突然笑出声:"妹妹可知这项圈内侧刻着什么?"

她慌乱地扯下璎珞,借着烛光看见内侧小字——"林氏贱婢,死不足惜"。那是我昨夜用绣花针改的。

三更梆子响时,青黛端着洗脚水进来。小丫头眼睛红得像兔子:"小姐,夫人让您抄完《女戒》才准睡。"

我盯着她袖口露出的银镯子。前世就是这丫头把我绣的荷包塞进侍卫房里,害我被绑上浸猪笼的石板。

"青黛今年十六了吧?"我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字,"听说你娘在庄子上咳血?"

铜盆"咣当"砸在地上,她扑通跪下:"小姐饶命!夫人说只要我...我..."

我捡起滚到脚边的香囊,里面掉出几粒朱砂痣似的红莲子。去年中元节,父亲让我撒在母亲坟头的就是这东西——后来我才知道,这是南疆最阴毒的锁魂咒。

"去告诉夫人。"我把红莲子一粒粒按进香灰,"明日及笄礼,我要穿母亲留下的那件茜素红襦裙。"

月光漏进窗棂时,我摸到枕下冰凉的银剪刀。前世它曾扎进沈明玥的眼眶,此刻却安静得像片柳叶。回廊传来守夜婆子的嘀咕:"到底是灾星,克死亲娘还要祸害..."

我咬破舌尖把呜咽咽回去。血腥味漫开时,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低笑。多好啊,他们都还在,那些没来得及流的血,这次定要染红沈家百年牌匾。

3

有些疼是会长成骨头的

沈昭月在第十八个冬天终于明白这件事。她摸着手背上梅花烙的疤,那形状像极了大婚时要剪的窗花。六岁那夜的雪其实不冷,冷的是王姨娘说翡翠耳环丢了时,父亲扫过她通红掌心的眼神。

国公府西厢房的青砖记得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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