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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长风万里》 城市里的鼠 2921 2025-02-17 09:26

  

是师父所授破军刀法的起手式。赵崇山见状大惊,刀势顿时乱了三分。

"果然是你!"萧天鸿剑锋压住对方咽喉,"五年前云州驿站,那个给狼族通风报信的驿卒..."

银枪如白虹贯日,挑飞檀木匣的瞬间,秦雪衣脸色骤变。匣中根本不是神臂弩机括,而是半块青铜虎符——可调北疆三镇边军的帅印信物!

赵崇山突然狂笑,嘴角溢出黑血。林寒江疾点他周身大穴,却见这叛徒瞳孔已散:"晚了...玄衣...卫..."

远处突然传来号角声,那是镇北军大营遇袭的警报。萧天鸿抓起虎符,触手冰凉处刻着"风林火山"四字——正是《铁马兵鉴》第一卷要义。

瓦当上突然传来细碎脚步声。秦雪衣银枪破空,击落三枚透骨钉。月光下十余黑衣人踏瓦而来,手中链子枪闪着幽蓝光泽。

"带虎符走!"林寒江折扇旋开机关,十二枚透骨钉激射而出,"去十二连环坞找沈老船主!"

萧天鸿翻身上马时,看见秦雪衣的银枪在黑衣人阵中划出银色弧光。枪过处血梅点点,却比林寒江扇面上的工笔雪梅更艳三分。

好的,我将延续水路追杀的紧张节奏,同时铺垫二十年前的江湖恩怨。本章将引入重要人物沈沧澜,并展现传统水战武学。以下是第三章内容:

十二连环坞的水雾里,三桅快船正破开晨雾。萧天鸿扶着船舷,指节因紧攥虎符而发白。昨夜乱战中秦雪衣为断后受了箭伤,此刻正在舱内调息。林寒江的判官笔插在船头,笔尾红缨在江风中猎猎如旗。

"萧兄弟看水纹!"船老大突然抛了橹舵。萧天鸿低头望去,原本青碧的江水竟泛着诡异的墨绿色——这是水匪惯用的毒藻阵!

船身猛然震颤,五道铁索自江底暴起。林寒江折扇飞旋斩断三根,却见剩余两根铁索已缠住尾舵。二十余个精赤上身的汉子从浮筏跃出,分水刺上的倒钩泛着幽蓝。

"是鬼头帮的水猴子!"船老大刚举起鱼叉,咽喉已中了一枚柳叶镖。萧天鸿青钢剑出鞘,使了招"浪卷金沙",剑光过处三个水匪腕脉齐断。

舱门轰然洞开,秦雪衣银枪挑着药囊跃上甲板:"闭气!"她将药粉撒向空中,触及毒藻瞬间燃起青焰。水匪们的惨叫声中,林寒江突然厉喝:"水下有人!"

船底传来令人牙酸的刮擦声。萧天鸿剑交左手,右掌运起十成内力拍向水面。这一式"惊涛裂岸"竟将江水劈开三尺,露出下方凿船的水鬼——那人后背赫然纹着青色狼头!

"留活口!"秦雪衣银枪掷出,穿透水鬼右肩将他钉在船板上。突然破空声至,三支鸣镝箭呈品字形射来。萧天鸿挥剑格挡,虎口竟被震得发麻——这是军制三棱箭!

林寒江甩出判官笔击落第四支冷箭,忽然瞥见上游漂来艘乌篷船。船头老者蓑衣斗笠,手中丈二龙头杖点向江面:"小友接船!"

随着这声喝,江中突然升起十二根木桩。老者杖头在木桩轻点,乌篷船竟似游龙般穿过铁索阵。萧天鸿看得真切,那木桩排列正是诸葛八阵图中的"云垂阵"。

"沈沧澜在此!"老者掀开斗笠,露出左脸狰狞刀疤。龙头杖横扫,两个扑来的水匪如断线风筝般飞落江中。他右袖甩出青铜船舵,不偏不倚卡住即将倾覆的快船龙骨。

秦雪衣突然咳出血丝:"前辈小心暗器!"她银枪挑起舱板挡住三枚透骨钉,钉头腥臭扑鼻。沈沧澜冷笑,龙头杖尾端旋开机关,暴雨梨花针瞬间放倒六名水匪。

当最后个水匪被挑落江心,沈沧澜却盯着萧天鸿手中虎符:"这物件,可比《铁马兵鉴》要命。"他扯开衣襟,心口处旧伤形如虎爪,"二十年前陈玄风带着半卷兵书逃往北疆,留下的抓痕至今未愈。"

林寒江突然展开染血的折扇:"可是这'寒梅映雪'的招式?"扇面翻转间,梅枝走势竟与沈沧澜伤痕走向完全吻合。

江风骤急,上游忽然飘来焦糊味。沈沧澜脸色突变,龙头杖重重顿地:"速离此地!"话音未落,十艘燃着绿火的艨艟顺流而下,船头床弩已绞紧弓弦。

萧天鸿挥剑斩断缆绳,却见秦雪衣踉跄扶住桅杆。她后肩箭伤渗出的血珠,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紫色。

"抱元守一!"沈沧澜掌心贴住她灵台穴,脸色愈发凝重,"这是玄衣卫的蝮蛇青,三个时辰内若无解药..."话音被床弩破空声打断,精铁箭簇已穿透主帆。

林寒江突然纵身跃上船帆:"老船主,借你八阵图一用!"判官笔在帆布疾书,竟是用血画出江流走向。沈沧澜见状大笑,青铜船舵猛打方向,快船迎着艨艟阵直冲而去。

"乾位转巽,震宫化离!"随着老者呼喝,船身突然侧倾入水。萧天鸿抓住虎符的瞬间,听见床弩箭雨擦着船底掠过的厉啸。再抬头时,十艘火船已自相冲撞,在江心燃成冲天火柱。

沈沧澜却盯着西南方的鹰嘴崖:"那里有座龙王庙..."他撕下衣摆裹住秦雪衣伤口,"庙祝备着七叶莲。"龙头杖指向崖壁某处,萧天鸿看见个模糊的"玄"字刻痕在藤蔓间若隐若现。

鹰嘴崖的栈道在暴雨中滑如油膏。萧天鸿背着秦雪衣,青钢剑在石壁上擦出连串火星。身后十丈处,林寒江正用判官笔架住三柄链子枪,折扇上的雪梅已被血染成红梅。

"左转七步!"沈沧澜的龙头杖点在岩壁某处,青苔覆盖的"玄"字刻痕应声凹陷。石闸轰然开启的刹那,两支弩箭擦着萧天鸿耳畔钉入石壁,箭尾白羽犹自颤动。

龙王庙内昏暗如夜,腐朽的檀香味里混着铁锈气。沈沧澜点燃火折子的瞬间,萧天鸿的剑穗铜钱突然叮当作响——十八尊怒目金刚像的眼珠竟全是活动的机簧!

"踩着我的脚印。"沈沧澜龙头杖点地,在青砖上敲出三长两短的节奏。秦雪衣伏在萧天鸿背上,气若游丝:"西北角的...香炉..."

林寒江最后一个闪身入殿,折扇甩出十二枚透骨钉封住石门。钉入石三分的声响未绝,门外已传来重锤砸门的闷响。他抹去嘴角血迹:"玄衣卫的狗鼻子真灵。"

沈沧澜突然掀开供桌黄幔,露出下方青铜八卦盘。他拧动坎位机括时,整座神龛缓缓移开,露出向下延伸的石阶:"二十年前陈玄风在此布下九宫锁,你们跟紧..."

话音戛然而止。萧天鸿的剑光正映出沈沧澜后颈——那里赫然印着与玄衣卫相同的烙印!老者苦笑:"当年我逃出炼狱时留下的疤。"龙头杖尾端弹出薄刃,竟是削去块带疤的皮肉,"现在干净了。"

地宫寒气逼人,秦雪衣忽然抽搐。她肩头紫黑已蔓延至锁骨,林寒江急点她曲池、天泉二穴:"老船主,七叶莲在何处?"

"龙口衔珠处。"沈沧澜杖头指向穹顶浮雕。石雕巨龙口中的玉珠泛着幽光,下方却是深不见底的寒潭。萧天鸿解下束甲丝绦:"我去取。"

"且慢!"林寒江甩出判官笔缠住他手腕,"你听水声。"寒潭表面无波,深处却传来闷雷般的轰鸣。沈沧澜脸色骤变:"是连环翻板!陈玄风这厮竟把机关修在水下..."

石门破碎声自头顶传来,玄衣卫的链子枪已探入地宫。萧天鸿青钢剑归鞘,纵身跃入寒潭。刺骨冰水中,他看见玉珠下方悬着精铁笼,笼中七叶莲晶莹欲滴。

腰间丝绦突然绷紧,林寒江在岸上嘶吼:"有暗流!"萧天鸿双足蹬住石壁,惊觉潭底排列着九宫格状的铁板。每块铁板中央的兽首衔环,正是师父教过的"九宫移形"阵。

剑鞘点向离位兽首时,整座铁板阵突然旋转。萧天鸿借力翻上坎位,袖中三枚铜钱激射而出,正中震、兑、巽三宫兽目。铁笼应声开启,七叶莲的清香冲淡了血腥气。

岸上突然金铁交鸣。秦雪衣强撑银枪架住两柄链子枪,枪尖在地面划出火星:"林兄助我!"林寒江折扇飞旋,十二枚透骨钉尽数没入玄衣卫膝骨。沈沧澜龙头杖横扫,将三名刺客扫落寒潭。

萧天鸿破水而出时,正见秦雪衣银枪脱手。他掷出七叶莲,青钢剑使了招"铁锁横江",剑光如匹练截断五道链子枪。林寒江凌空接住药草,判官笔碾碎莲瓣,将汁液滴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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